夜絕歌總覺得花夕苒還有什麼是在瞞著她的,可是又想不通到底瞞著她的是什麼,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拋到腦後去了。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再加上夜絕歌現下是的確無處可去,她索性也就應下了花夕苒的話。
之前走得急,身上沒有帶銀票,現在倒好,在花夕苒這富裕的地下城待著,又有她罩著她,她可以白吃白喝了。
然而還不到下午,就出事了————
夜絕歌正倒在柔軟的床鋪上閉目養神,花夕苒突然就推門進來,淡淡地說道:“托你的福,現在整個北郡的守衛都比以前嚴了兩倍不止,就連我這地下城呐,也被封了。”
“哦?”花夕苒說得平靜,夜絕歌倒是有些詫異了,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那麼重要?”
花夕苒看著夜絕歌,動了動紅潤的唇,似是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夜絕歌卻先她一步開口,封住了她的話。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想出去看看了。”
“你還是悠著點吧,齊戰燕本是要搜城的,還是我派人好說歹說地給攔下了。你若是在這緊要關頭露出點馬腳,怕是不止你,我花苒閣也得跟著遭殃。”
花夕苒抿了口茶,將之前想要說的話收了回去。
花夕苒的話是這麼說的,卻還是吩咐手下給夜絕歌準備了一張易-容-麵-具。
夜絕歌接過那張易-容-麵-具的時候,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自從花夕苒告訴了她她的身世之後,她雖然還沒有完全放下心中的芥蒂,但是至少是不再猜忌了。
放下之後再來看花夕苒,她對她真的很好,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姐姐?!
是的,就是一個體貼知心的姐姐。
為了花苒閣和自己的安危,夜絕歌特地(dì)作了些偽裝,很低調地從花夕苒府邸的側門走上了大街。
大街上的人相比起上午來說要少了些,城內也時時刻刻有官兵在走動。
夜絕歌有些躍躍欲試了,她一向性子野,現下她就是想要知道,這些官兵的本事到底是有多大。
正想出去,手卻被一隻強悍有力的大掌給按住了,繼而一道慵懶的男聲從她的耳後幽幽地傳來。
“他們可是齊戰燕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