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茶剛喝完就被不客氣地扔到了揍敵客家族的私人飛艇上。
喂!不是說找個時間去完成任務嗎?!這麼做跟搶匪有什麼差別!揍敵客家的人做事都是這麼自我,又何必詢問他人的意見啊?走個形式嗎?想不到長高了像個大人了還是這麼沒有人權。
我敢怒不敢言,乖乖地進了浴室把自己弄幹淨,然後換上了浴室裏的衣服,可是仔細一看,這分明是件禮服啊……伊路米,你的任務是要你參加哪個婚宴還是聯誼?
再出去,伊路米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平日裏披頭散發如同女鬼的大貓西裝革履,順滑長發用紅色的絲帶紮成一束,沒有表情的清秀臉龐,飄動的長發,活生生的翩翩佳公子。什麼叫禍國殃民?就是回眸遠望,天崩地裂。
我拋下這個活生生的禍害,開始仔細研究手裏的任務手冊。恩,這次的雇主要求很嚴格啊,需要和他親自見麵,然後在他打碎杯子的一刻把目標幹掉。對控製力反應力的要求都很高呢。不過這任務是伊路米接的啊,不需要三腳貓多餘的擔心。可是為什麼,一瞬間的事情有必要讓你們這些個女仆這麼折磨我的頭發嗎?裝飾得這麼華麗有什麼用啊?任務完成就拆掉了你們就不能弄得簡約點?暗殺生意要低調樸素呐喂!
憑借手中裝飾華麗的請柬,輕易進入會場。所以說請柬這種危險的東西不要弄得太多,否則很容易被心懷鬼胎的雇主利用的。
無聊的主辦方開場白,象征意義的鼓掌,我一並無視掉。我的任務,隻要保持好臉上謙和的笑容,裝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小鳥依人的跟在伊路米身邊就足夠了。沒有我的暗殺術出手的必要和時間。
伊路米去開工,我在一旁自助餐吃得開心。說起來席巴讓我來輔助完成任務的心思我也有點底。雖說上流禮儀學了很多,但一直都沒有辦法可以實踐一下,這種交際的宴會就是最好的經驗積累。我一邊盡職地吃,一邊盡職地觀察,在原地耐心地等待了三分鍾。
“啊——”足以破空的尖利叫聲。循聲望去,男人魁梧的身體倒在地上。
伊路米大哥速度還真快。是可以撤了的訊號吧?
一幫警衛混雜著醫護人員湧了進來,七手八腳圍在男人周圍。然後無能地做出了暫時性的結論:心髒病突發。
所以當醫生不負責任地快速做出判斷時都是假話。
暫停了的舞會繼續進行。我勤奮地吞食掉最後一口布丁,正準備找到大哥然後撤退,卻有個不識相的家夥靠了上來:“小姐,我是@¥,有限公司總經理的兒子,能有幸邀請你共舞一曲嗎?”
我能說你沒有這個榮幸嗎?強扯出笑臉:“對不起,我……”
“小姐一直都隻在這裏吃呢?這可是舞會啊!”那個憑良心說長得還像個人樣的家夥欠扁地開口。
我要怎麼做?揍他?揍他吧!
我還沒出手,救命的聲音已經到了:“亞露嘉?吃飽了嗎?這下總可以去跳舞了吧?”大神來了,然後拉起我旋向舞池,跳起了爛熟於心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