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眾人站起身子,拱手作禮,一陣之後,方才坐下,一點也不含糊。
他們那些老人們在那談話,令狐笙才不想去摻合,自然跟著風青竹逍遙去了……
“聽說你這昆侖山巔有一奇獸,身披七彩鱗片,身形優美,且靈動敏捷,怕生人靠近,極其敏感”,風青竹兩眼放光,直奔山頭。
“這等奇獸,我久居此山,還從未耳聞”,令狐笙也是疑惑的很,想來想去,應該是那山外之人炒作罷了,不然,自己何嚐能不知道呢?
越往上,氣壓越大,氧氣稀薄,在這寒冷至極,兩人都不得不憑借內力驅寒……
“冷死了,我堂堂劍宗第一大弟子,怎能凍死在這?”風青竹咬著牙,使盡全身力氣奮力向上衝。
到了一定高度,前方大霧彌漫,似仙氣圍繞,若無此般寒冷,必是一處仙境般世外桃園。
兩人放慢了腳步,前方的路還是未知,所以要以防不測。
周圍甚是寂靜,靜的出奇,靜的詭異,讓人不得不警覺起來,此刻,若是一根細針落地,恐怕都聽的清清楚楚。“太安靜了,怕是……”令狐笙警覺性是挺高的,他還是比較沉穩,旁邊風青竹跟著後麵,點了點頭……
此時,遠處,兩人都無法看見,而卻有一雙紅色似燈籠但卻比燈籠小的東西懸空在那,仔細一看,讓人心驚膽戰的,那是一雙眼睛,它眨了眨,望著令狐笙與風青竹。
那眼睛越來越近,慢慢接近兩人,薄霧漸漸散去,走過之處,鳥獸盡散,映襯著那薄霧,這東西身上的鱗片的確是七彩斑斕的,可一旦霧氣散去,卻呈現了黑曜色,著實令人不解,也算得上一件奇事了。
這練武之人也是敏銳,已經察覺到了這隻怪獸,“誒,誒,這……這……”風青竹總是遇事先慌,指著這怪獸,有點害怕。
令狐笙並未理他,畢竟他的實力還是有的,隻是心性還比較幼稚。他仔細觀察著這怪獸,“這世上之物還真是奇特的很,什麼都有啊!”
令狐笙平時也是博覽群書,在他的印象中,古今史料之上,還並未記載此類物種,所以不知是變異物種,還是存在但還沒有被人們發現?
兩人同時抽出劍,劍指雪地,刮出一道痕跡,隨時準備作戰,可因為氣候原因,兩人的劍氣與以往略有些無力。
吼~吼~
這怪獸見狀,意識到了兩人的敵意,大吼一聲,這強大的聲波震得周圍都是一振,也是把兩人震得退後了幾步,張牙舞爪的,後往前撲,力量出奇的大且靈活得很。
劍舞四方,令狐笙劍出得極快,前一劍的身影還未消散,再者就又浮現,劍法高深莫測,如此,就刺向那怪獸。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風青竹在旁邊,好似插不上手,看到如此劍法,也是不由得讚歎一番,“笙兄,這風雷劍法當初也是我教你的,怎的現在比我還熟練,我這真是自愧不如啊!”
“看我這樣,也就你有這樣的閑情”,令狐笙與這怪獸打鬥幾番,打鬥威勢竟就是壓不下去,恐怕這方圓幾裏都聽得見,隻是這重重山巒以及這樹木叢生,怕是那琉璃閣也聽不見啊!
風青竹怎麼想也覺得有些慚愧,當空舞劍,奔向怪獸,使出一飄逸劍法,飄逸得極致!這一記劍法,令狐笙自然知道,劍宗劍法——雲逸劍法,最擅長卸力而後打力。
幾番打鬥下來,兩人雖依舊手執長劍攻擊其怪獸,但卻柔弱無力,被那怪獸一記擊潰,後至昏迷,久久不能蘇醒……
琉璃閣之人看這情形,越發的不對,畢竟令狐笙本是說幾個時辰就回來,可現在已經半天過去了,還不見人影,著實讓人不放心。
“還沒回來嗎?”覃晨大怒道,皺著眉頭,看起來情緒很不穩定,很激動,“快……快……多派些人去找。”
覃晨無子無女,這一個弟子,就好似自己的兒子,多年來對他恩重如山,兩人的感情,怎能讓覃晨不擔心呢?而那風青竹,怎麼說也是劍宗第一大弟子,雖懶懶散散,但人在丟了,也不好交代,跟別人撕破了臉皮,對於琉璃閣來說也是丟不起這人。
琉璃閣內,半數人皆已經出動,為的就是找到令狐笙與風青竹兩人,也算是大動幹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