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還處於一種昏迷不行的狀態,他的身邊站滿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們。
“大長老,你是說有人和他建立的血誓是嗎?”一個全身黑色相貌姣好的女子麵無表情的問著。
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大長老上前一步看了為難的看了墨離一眼小聲回答著“確實是這樣的,和他建立血誓的人我們也已經找到了。”大長老呻吟很輕,生怕吵醒正在昏迷之中的墨離一樣。
這女子並沒有多看大長老一眼,反而深情的低下頭將墨離淩亂的發絲梳理好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他的額頭“我喜歡你那麼久了,為什麼你就不肯回頭看看我呢?”
墨離依然在昏迷著,並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良久,女子起身麵無表情的吩咐道:“去給我查是哪個人和墨離建立的血誓。先將他帶回去,留下幾個人在這裏看守,等到那個女子來了之後再將她帶回去吧。”
黑衣人集體回答“知道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女子臉上終於也露出了笑容。
“我們才是天生一對,沒有人能從我身邊奪走你,沒有。”女子明明臉上掛著笑容,可是話中的陰狠讓人不寒而栗。
隻見她溫柔的將自己柔軟的手緩緩和墨離的手握在了一起。肉眼可見的因為墨離冰涼的體溫讓女子打了個寒戰。
後麵站著的黑衣人皆不敢說話,等待著女子接下來的命令。
良久之後,發覺墨離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女子才失望的收回了眼神。
“行了,走吧。我還有些事情。”間斷的幾句話後,黑衣人就帶著墨離穿梭在黑暗之中了。
…………
身處天權國的穆安根本不知道已經有人將墨離帶走,她還滿懷希望的等待著拿到萃心草去救墨離。
一大清早,顧暖的小院就迎來了敲門聲。
這件事在平常幾乎是不可能的。要知道在之前,就是好幾個個月也不一定有人來著顧暖一次。
“誰啊,這麼早不知道人還在睡覺的嗎?”綠籮掙紮著爬起身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的跑到院子裏開門。
這還真不怪綠籮起的晚,現在天剛蒙蒙亮,也就隻有寅時的樣子。
正常這個時候的小姐和一等丫鬟大多還沒有起呢。
綠籮開門之後也不管門外站著的是誰直接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知不知道現在才幾點,這個時候就來竅門,不知道大小街還在睡覺的嗎?”
被綠籮一頓罵的人也很尷尬,要不是平時沒有什麼好差使,她哪裏願意來顧暖這個破破爛爛的小院子,真當她沒事願意找罪受啊?
隻是來報信能拿二兩銀子呢,這因子可比得上平時好幾個月的工錢了。就算是挨罵也認了。
“呦,綠籮姐姐。”來叫門的小丫頭也不生氣,笑嘻嘻的和綠籮打著招呼。
綠籮見到麵前的人卻一點好臉色都沒有“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月季你啊。怎麼?在夫人的院子裏麵當職當的不好了?”
麵前的小丫頭原本是顧暖院子裏的人,隻是大家都嫌棄顧暖這裏沒什麼前途,全都找了人離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