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赤月的話隻得到了葉竹筠的一個大白眼。
兩人說不上熟悉,課業絕對算得上知根知底,誰還不了解誰那點小心思。
從小柳赤月就抱著要嫁給墨離的願望努力著,盡管墨離從沒有看過她一眼她依然堅持不懈的努力著。
而葉竹筠則是被家裏嬌生慣養著長大的,自然不明白做成一件事要多少個步驟。以前她隻要她吩咐下去一件事就會有無數個人願意去替她做一件事。
際遇不同,自然行事風格和為人處事都不盡相同。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表達清楚自己想要說的意思,葉竹筠泄氣一般的坐在一旁椅子上喝著已經半涼的茶水含糊說著:“我的意思就是讓穆安不好過就行了。讓她敢跟我搶人。”
說了這麼半天, 她也就說明白了著一個意思。
柳赤月實在是不想和她說太多沒用用的,反正她也聽不懂,安靜的當一枚棋子不是也挺好的。
現在這種好騙回報低的棋子可是越來越不好找了,送上門的肥羊哪有不用的道理?
“行了,我也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應該商量一下應該怎麼才能讓計劃完美無缺的進行下去。”
在柳赤月的心裏是很看不上葉竹筠這種除了吃什麼也不會的草包的。不管是文韜武略還是琴棋書畫,葉竹筠這種熱可算是什麼也不會。
可是就算柳赤月在心中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和葉竹筠這種家夥一般見識,她也控製不住自己心中嫉妒的情緒。
沒錯,她嫉妒葉竹筠,也嫉妒穆安。
這就是她為什麼一定要將穆安趕盡殺絕的理由。
嫉妒總是讓一個人不理智的,就算柳赤月也是如此。
“既然你也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那麼你就跟著我的計劃行事吧。反正我們的目標出奇的一致,不存在會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利益損傷另一個人的情況。”
柳赤月的話帶著三分誘惑想要將葉竹筠吸引到自己的陷阱中去。
葉竹筠也不是真的傻子,她隻是單純了一點不明白陰謀中的綰彎彎繞繞而已。這種直白的簡直不能稱為陰謀詭計的東西還是騙不過她的。
“你說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行事。”葉竹筠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的向著墨離書房的方向看過去,嘴上不饒人的說著:“咱們的目的確實是一致的,可是誰知道你會不會讓我的人為了你自己的目的去做危險的事情。我們葉家的侍衛可是比不得墨家家大業大的,要是真的損失太多就算是我爹也要責罰我的。我是為了報複穆安,可不是為了給你當武器用的。”
巨酸葉家從沒有跟葉竹筠講過這些東西,在家族長期的耳濡目染之下葉竹筠對這些也不隻是一知半解那麼簡單。
這一番話並沒有讓柳赤月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什麼也沒有經曆過被家裏人保護太好的千金小姐嗎,在陰謀詭計上哪裏是她的對手?
聽她折磨說柳赤月也不著急,反而興致勃勃的走到窗戶旁邊打開窗子欣賞起屋外的景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