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翊也是無奈,拉著婁寒就要她回宮殿休息。婁寒甩開他得手,徑自往前走,自己回宮殿。
剛到王爺住的宮殿時,婁寒看到了房梁上的飛影,瞬間想起來了!今天那兮貴妃讓下人帶走了一個宮女說是要將她嘴巴縫起來,兮貴妃走後她便要飛影跟了過去,若是找到了這個宮女,還可以作為人證讓皇上來判定!婁寒看見飛影眼前一亮,這一亮亮的飛影毛骨悚然,跳下房梁,飛影往牆角靠了靠,雖然表情個他家主子一個模樣的冷漠但是語言還是打敗了她:“王妃,你……怎麼了?”
婁寒似乎看到了光明,笑道:“飛影,我今日讓你去幫我跟的人你找到了嗎?”
飛影鄭重的點了點頭,王妃給的任務絕對沒有失手。
“那個宮女人呢?”
“王妃,那個宮女被我打暈了,我將她關到了這的一間破房子裏。” 飛影如是說。
婁寒這才放心的籲了口氣,拍拍胸脯,整理了下心情,脫了鞋上床睡覺,也懶得洗漱,趁身後司子翊還沒回來,趕緊睡覺。司子翊很快也跟著回了親王殿,看到婁寒已經在床上睡了,便也脫了衣服往被子裏鑽。
第二天還未天亮,婁寒便叫醒門口的飛影,趴在她耳邊叮囑了些什麼,飛影眼睛眯了眯,便躍身而去。
婁寒壞笑的看著飛影運輕功在皇宮的屋頂上飛來飛去的身影,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笑的很是令人陰森。這天道好輪回說的一點沒錯,今日,我就要替天輪回你這孽道!
隨即打了個哈切,繼續臥回床上睡了。
金鑾殿內,龍椅之上坐著皇帝頭戴龍冠一臉威嚴,階梯下的大臣們也是一臉嚴肅 ,似乎絲毫不敢呼一聲氣。此時,一個大臣走出隊伍跪在金鑾殿鄭中央,拿著手中的折子雙手舉過頭頂,嚴肅的道:“皇上!嶺南河東一帶有極嚴重的旱災!災情嚴重啊皇上!”
皇上怔愣,將太監送上來的折子仔細翻閱,越看眉頭越緊繃,氣的手冒青筋:“馬上派人去河東賑災!支援河東省的太守!”
那跪著的大臣跪在中央還未起來,高聲道:“臣以為,應當讓翊王司子翊去賑災。”
“為何?”
“翊王司子翊的蕃地與河東地區相差不遠,而且翊王有能力去擔當此重任。”
皇帝斟酌了一番,覺得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便下旨薄款給翊王,讓翊王司子翊去河東賑災。原本在皇宮的親王宮殿睡的很香的司子翊和婁寒被老太監尖銳的叫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司子翊便接了聖旨。
婁寒躺在床上一臉不滿加委屈,哼,本以為到了古代不用上班就可以睡懶覺了,你看看我這幾天哪一天是睡了懶覺!每天早上雞沒叫我就起有我這麼累的王妃嗎!
司子翊在一旁穿好了衣服,淡淡的對婁寒到:“今日我們回王府,快些起來。”
“不回去!” 婁寒躺在床上猶如一個失了魂的人,她懶得不想動。
“起來了,我晚上就要出發去河東了,沒時間再來皇宮接你。” 司子翊好言相勸。
婁寒轉過身看著他,眼裏盡是委屈:“相公,你莫要為我擔心,你若是再叫我起床,我可能會猝死。”
司子翊無奈,輕聲道:“今日真不與我一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