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寒見狀心底泛起一番嫌棄,眼裏盡是不屑:“噢?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感興趣了,說說怎麼賠錢吧。” 婁寒靠在木椅子上,頗有一番等著看好戲的樣子,他說了這樣的話就是等著自己問,然後給自己一個嚇唬,哼,小伎倆。
那人一聽,氣的用拳頭一下子砸到桌子上,怒道:“你這無禮之徒!還想要我給你賠錢?砸你們店是給你麵子!” 說罷,身後衝出五六個穿著灰色衣服的壯漢,一人手上都配了一把劍,站在那人周圍,看著很有勢氣,舉著劍對著婁寒,殺氣騰騰。
婁寒卻是一點都不畏懼,麵色嚴肅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將身上勁裝的短擺往後一甩,一隻重重的腳踩在了前麵的椅子上,冷笑一聲: “你是當我劍南城的官府不存在麼?”婁寒的眼睛本就很大,她微怒時眯起眼顯得尤為令人心底發寒。
那人被婁寒看著頓了頓,隨即挺起膽子大笑一聲,四下的壯漢也隨著一起笑,那人從腰間揪下一個玉佩,“啪” 的一聲將其放在桌子上,張狂道:“吾乃祁月道士派來與你們大宗國翊王交好的使者魯智深!你們劍南城的衙門還配不上與我說話!” 那深綠色的玉佩色澤光鮮,上麵刻著祁月國本國的文字,一個大大的 “祁”字。婁寒瞥了一眼,將其盡收眼底,當真是祁月國的使者?是或不是又如何?她還會怕區區一個假道士不成,倒是這人的名字可真是有趣,魯智深?倒拔垂楊柳那個麼?兄弟你可別是穿越過來的吧!
“哼,真是可笑,一個區區祁月國的國師還妄想與我們王爺交好?真是不知羞恥。” 婁寒抱臂冷哼一聲,這祁月國的國師分明九世想要將大宗國得皇上和翊王拆散開來,若是派使者前來的話,必須是要覲見皇上的,可這祁月道士倒是有趣,竟然派一個使者與大宗國的王爺外教,把皇帝的麵子放在哪?她定不能讓他們這般侮辱大宗國的皇帝。
那人一聽,自家祁月國的國師被侮辱,氣的青筋暴起,一擺手,身後的五六個壯漢就向婁寒衝去。
隻見飛影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拿著劍鞘與他們對打,婁寒被突然出現並且蒙著麵的司子翊從身後抱起,抱到二樓的走廊欄杆後,等婁寒站穩後,便鬆了手。婁寒輕笑,看著樓下亂哄哄的打成一團,道:“不去幫幫飛影麼?”
“不必,這些人飛影一隻手就能對付得了。” 司子翊淡淡道。
婁寒看著樓下的那群人對著飛影張牙舞爪的揮舞著劍,麵對著五六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瘦高的飛影冷哼一聲,執劍鞘的右手一揮,麵無表情的看著周圍的人,那幾個壯漢相互對視一眼,齊齊的叫囂著衝向飛影,飛影輕輕一躍,用劍鞘出劍法,將他們打的節節敗退,幾個壯漢都沒有接近的了飛影。飛影打的著實無趣,稍稍停歇了招數,等他們都向自己衝來,飛影一個旋風腳,將周圍的壯漢們徹底擊倒在地,煙雨樓一層的門麵裏傳來幾個大漢哀嚎求饒的聲音,飛影冷哼一聲,撿起一把劍,運輕功直接躍到為首的那所謂祁月國交好使者的身後,將劍抵到那人脖頸,那使者嚇得襠下一濕,滴滴的往下滴水,婁寒悄悄的用袖子捂住口鼻,一臉嫌棄。
“啪啪啪啪!姑娘好身手!”一場好戲意猶未盡,隻見門內踏進一雙黑色的鑲著金絲邊的步履鞋,待那人完全走近婁寒才看的出,那竟是莫柏生。
司子翊轉身從窗戶走了,離開了煙雨樓。
婁寒慢慢從樓梯下去,掩唇輕笑道:“莫公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煙雨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