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縣令府給婁寒的唯一印象就是貧窮,貧窮的不能再貧窮。婁寒抬頭看著司子翊,也難怪他能這般體貼這縣令夫妻倆了。
“本王來此地自然是有事需要縣令您幫忙的。” 冷淡的聲音響起,那縣令雙腿一顫,連忙站起了身,弓著腰道:“不敢當不敢當啊!王爺您真是抬舉老臣啦,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老臣定竭盡全力!”
司子翊輕瞥一眼,淡淡道: “本王要你交出祁月國玉璽。”
此話一出,屋內瞬間安靜,縣令和縣令夫人相視一眼,瞬間啞言了。而司子翊仍舊是麵無表情,看著站在麵前的二位。
縣令愣了愣,無辜的皺起眉苦笑道: “回王爺,您說的什麼……祁月玉璽,老臣沒……沒聽說過啊。”縣令夫人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什麼都不知道。
司子翊有些不耐煩,招招手,飛影從屋頂躍下,拿著長劍抵住二人的脖頸,麵目嚴峻。那縣令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司子翊麵前,還拉了一把縣令夫人,縣令夫人嚇得愣了神,也跟著跪了下來。婁寒看見飛影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已經有好多天沒見到飛影人了。
“王爺……王爺您怎的一來就……就對我們刀劍相向……。” 那縣令額前的汗珠大把大把的滴落,口齒也開始不清晰了。縣令夫人則跪在一旁,不敢言語。
司子翊冷哼一聲,冷言道:“你這縣令做的比大宗皇上還舒服。”
縣令連忙磕頭,苦饒道:“王爺可真是誤會老臣,我這裏清貧如茅屋,哪裏又怎的比得過皇上呢!”
司子翊輕瞥一眼飛影,飛影意會,點了點頭,將劍狠狠地刺入那縣令的大腿根,跪在地上的縣令嗷叫一聲,腿間瞬間流出了大量的血。一旁的縣令夫人有些急,連忙抱住自己的丈夫,對著司子翊痛苦,喊著別殺他別殺他,要殺要剮衝著自己來!
司子翊蹙眉,什麼垃圾場麵……,他淡淡道: “趙子龍。”
門外的趙子龍立刻進來了,目光炯炯有神,被男神點名了自然要回答的高亢而又響亮: “到!”
婁寒:……
“問清楚玉璽的下落,順便把剛才在屋子裏搜刮的金銀珠寶拿出來給他們悄悄。” 司子翊揉了揉眉頭,拉著自家媳婦出去了,他並不想再看到什麼殘忍的畫麵了。
司子翊和婁寒前腳出門,後腳便聽到趙子龍手臂咯吱吱咯吱吱的骨頭作響,隻聽得屋內傳來了男人女人的慘叫聲,趙子龍怒吼一聲:“不把玉璽叫出來老子讓你們生不如死!”
婁寒扶額,果然逼邢這種事情還是不適合司子翊做,司子翊比較適合一招斃命。
兩人去街上看著大宗的士兵們提著籃子在挨家挨戶的發酒心巧克力,隻是這座城的酒心巧克力需要更多,幸虧婁寒在此之前已經將製作方法告訴了大宗有名的甜點廠家,現在這種巧克力已經大量的生產著,足以應對祁月國的現狀了。
婁寒想起什麼似得,拉著司子翊一直往一個巷子裏跑,直到看到了一個破木門才停下了腳步。婁寒咽了咽口水,看著這爛的裂開了的破木門,心中別有滋味,她輕輕的推開了木門,木門上的灰塵從天而降,嗆的婁寒直咳嗽。
“熟悉這裏?” 司子翊將她摟了過去,用袖子甩出內氣將眼前的灰全都鎮滅了。
婁寒點了點頭,這裏是那個嗜酒老頭子的家,他和他的妻子住在這裏。隻是……,婁寒看著屋裏布滿了的蜘蛛網和桌子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心裏有些失落。他們似乎早已經不住在這裏了。 “啊!還有老劉!老劉是知道的!”婁寒轉身拉著司子翊的手,跑到巷子外的街市去,隻是此時的集市已經在收拾了,也快要到下午了,他們也快回屋子了。發酒心巧克力的士兵們還沒有走到這裏來,那老劉應該還沒有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