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司子翊沒忍住,偷笑了一下。婁寒撇了撇嘴,就知道你這家夥不相信我說的。
“說好了不笑的,你是不是覺得我被祁月帝那狗皇帝下了蠱了?” 好心好意跟他講那麼多,這家夥竟然還笑自己!婁寒隻覺得好心當了驢肝肺。
司子翊轉頭看向她,輕笑到:“我相信你說的。”
“當真?”婁寒挑眉。
“自然。”司子翊看著她的點了點頭,隻是眼眸裏盡是笑意,婁寒並沒有感覺到任何誠懇。氣的她想抓亂這家夥的頭發!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嗎?我的夫君?” 婁寒笑著看著他,露出了一排排潔白的牙齒。
司子翊抱緊了自家媳婦,兩個人站在距離叢林不遠的一片耕地上,看著已經被翻割的麥子,留下了半截麥根在地裏,被太陽照的金黃。司子翊輕笑: “在軍營裏,以為你是寒兒。”
“又是怎麼發現我不是的呢?” 婁寒轉頭看著他。
“你告訴我的,你不是。” 司子翊低頭看著懷裏小小的婁寒,輕笑著。
“你傻呀,我和你說我不是你就相信我了?”婁寒翻了個白眼。
“自然,夫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司子翊這句話讓婁寒心裏很暖很暖,她緊緊的抱住司子翊,一點也不想鬆開手。司子翊突然轉身將婁寒背了起來,婁寒愣了愣,嚇得連忙摟住了他的脖子,道:“啊,這是幹嘛啊?”
“背著你去找客棧。” 司子翊磁性的聲音很是好聽。
“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你你你太高了放我下來!” 任婁寒怎麼掙紮,司子翊也沒有放她下來,走在陽光下。隻是在夕陽下,耕地裏,留下一個美好的影子。
婁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家客棧的天字號房了。婁寒看看身邊睡得香甜的司子翊,輕笑一聲,把腦袋放在司子翊的胸膛。聽著他的呼吸和心跳。
“幹嘛呢?”胸膛震動了,婁寒抬起頭,隻見司子翊已經睜開了他那雙幽藍色如琥珀般的雙眸。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把玉璽拿到了就走。”司子翊做起了身,親了自家媳婦的臉頰一下,然後開始穿衣服。
兩個人洗漱收拾好了一番後,便去了縣令府。
縣令府的大門敞開著,一進去便看見一男一女被五花大綁著,朝著大門口跪著,剛好是婁寒和司子翊進來的方向。婁寒挑了挑眉,略微有些意外,看來這二位被趙子龍虐的很慘呐。
“你們可有記起來玉璽在那放著呢?”飛影和趙子龍端了兩個凳子來,給司子翊和婁寒坐下。司子翊翹著二郎腿,一副慵懶的看著麵前鼻青臉腫的縣令,和哭的臉水腫如包子的縣令夫人。
縣令累的已經沒有力氣搖頭:“老臣真的不知道……”
“看來不使點什麼有趣的法子你是不會說咯?” 司子翊一臉邪笑,隨便指著一個士兵,那士兵威武又高大,走了過來,單膝跪在司子翊麵前,司子翊頗為欣賞的看了眼這士兵,輕笑:“健壯,不錯,想必縣令夫人應當是極其喜歡這樣的男人吧?” 司子翊麵色冷淡,眼裏卻盡是殺戮。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婁寒挑眉,沒想到自家相公竟還有這麼下流的招數,咳咳。
縣令一驚,搖頭道:“王爺不可……。”
“玉璽?” 司子翊似乎是失了耐性,這次話都懶得說全。
縣令咽了咽口水:“慕小承……想必王爺了解這個人比老臣多,慕小承他拿著玉璽,他說要與王爺換……換慕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