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咕嚕呼嚕因為喝酒而上下起伏的喉結暴露了他的性別:“小二啊,給人家來一壺上好的酒。” 說罷便扭扭腰腰的坐在了一旁的桌子旁,托腮掃視著四周。婁寒挑眉,竟然是比武場上看見過得蛇男?還真是意外。
蛇男坐下後不久,便又進來了一個人,他看著幹癟瘦小,身上的肋骨清晰明顯,又黑又醜胡子還又多,個子不是多高,看起來四肢還挺靈活,走路就能看得出。他身後背著兩個金屬套爪一樣的東西,像是動物的爪子,看起來鋒利無比,他走近酒館,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門前的蛇男,冷哼一聲,用力拍了下桌子,聲音倒是很粗狂:“小二,給你小爺我來一壺上好的杜康!” 說罷便又找了另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婁寒挑眉,嗯?鬼手林莽?今兒個怎麼了,舞林大會這兩位賊心不死,還跑過來找妞玩嗎,話說那個蛇男不是一心一意隻想和司子翊再一起麼,怎麼也想到過來找妞?
“小二,我也要杜康!” 蛇男冷哼一聲,便高聲的呼喚著小兒。
身後坐著的林莽不屑的冷哼一聲,聲音尤其的大,這兩人分明就是相互挑釁對方的不是,從剛才到現在都聞到一股子濃烈的火藥味,當真的激烈的不行,婁寒挑眉,還真是挺厲害,了不得了不得。
一旁的司子翊加了一片肉放在自家夫人的碗裏,淡淡道:“吃飯,在亂看什麼。”
婁寒回了神,嘿嘿一笑:“沒什麼沒什麼,我就是方才看見比武招親時候看到的林莽和蛇男了。” 婁寒輕瞥了眼靠門口的兩個桌子。司子翊淡淡回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無奈道:“是人家好看還是你夫君好看,快些吃飯,吃一會聽一會對胃不好。”司子翊一心照顧著婁寒,哪裏管得著是哪個誰又在做什麼,除非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殺人放火殺燒搶砸,其餘事情一概化成煙霧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裝不進他的眼裏。
婁寒輕笑著,偷偷摸摸的坐到司子翊身旁,悄咪咪的往後看了一眼,又湊到司子翊耳朵旁,一臉嚴肅:“其中還有那個你所謂的情人呢,你不瞧瞧?” 婁寒的語調不重,但足以淋漓盡致的表現出自己的不滿吃醋和“司子翊你好好解釋你就完蛋了。” 這樣兩種情緒,司子翊頓了頓,想轉過身看一看又不太敢,隨即搖了搖頭,乖巧的看著自家夫人:“夫人就是我的小情人,我哪裏還有其他的情人。” 司子翊認真的看著自家夫人,希望她能夠看見自己眼裏的純真善良美好單純。然後婁寒卻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婁寒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我記著以前不是還有一個叫慕小兮的麼,在荷花池的橋上抱著你,還險些就親上了什麼的,你說這難道也不是你的情人?”
女人就是喜歡在生氣的時候無理取鬧和翻舊賬,在這個時候男生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自找苦頭,包括沉默。司子翊在這一點雖然比較缺乏經驗,但確實行動實在又能夠準確直擊女孩子心思的。
他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婁寒,伸出手抱住婁寒的腰,垂首親吻住自家夫人的蜜唇,片刻後,才軟糯軟糯的道:“夫人信我,我沒有。”
婁寒抽了抽嘴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再繼續無理取鬧下去。看見沒,這就是所謂。不是大佬,勝似大佬!為司子翊鼓掌,男孩子嘛,就應該這麼懂事,不然夫人跟著別人跑了怎麼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