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寒喝的醉醺醺,趴在司子翊的肩膀上下不來,司子翊淡淡的喝了壺酒,無奈的將自家夫人的腰摟住,以免她掉下凳子去,一旁的月桃和婁軒輕笑著看著醉醺醺的婁寒,月桃掩唇含笑: “行啦,我們也吃飽了,就快去睡覺吧。”月桃含笑著靠在婁軒的肩膀上,自己的腦袋也有些醉。
司子翊垂眸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自家夫人,像個小孩一樣迷迷糊糊的吧唧嘴,用腦袋蹭了蹭自己的胸口,瞧著讓他更加心疼,司子翊一把將自家夫人抱了起來,淡淡的看著盧深: “去休息了,你們也早些睡。”盧深溫柔含笑著點了點頭,拿著酒杯輕輕的敏了一口。
司子翊便抱著自家夫人離開了正廳,回寢房裏去了。
月桃打了個哈切,靠在婁軒的懷裏也迷迷糊糊的,盧深輕笑著看著婁軒,道: “婁公子快帶著月公子回去袖子罷,現在也已經很晚了。”
婁軒微微垂首,也帶著月桃離開了正廳。
留的盧深一人坐在正廳裏,燈光昏暗,瞧不見盧深臉上的神色,隻是一根銀線從眼角滑落,在這暗色的房間中泛著一絲光亮,屋子裏安靜的就連歎一口氣都像在吹寒冷的風,盧深獨自一身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一杯又一杯。“這人走茶涼的景象,倒是相當的荒涼啊,盧大人?” 屋子裏沒有第二個人的身影,卻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聲音,坐在椅子上的盧深倒也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好像早就知道屋子裏有這麼個人存在一樣,他仍舊是淡淡的喝了口酒,不說話。
身後原本漆黑的內室,突然走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臉上帶著銀色的麵具,在夜晚看起來有一種森森的恐怖。盧深喝著杯子裏的酒,倒也一點都不忌憚,不關心是什麼客人大半夜跑到六扇門的盧府來找他。
“我這酒,即使是人未走,也總是涼的。”盧深垂眸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銀色的酒杯也在暗色的屋子裏閃閃發光。
身後那黑衣人走到盧深身旁坐了下來自顧的也拿了一個小酒杯,給自己倒上了酒,從麵具的嘴巴處倒了進去: “這酒,很烈嘛。”那黑衣人的聲音是個女子的聲音,聽著到有那麼一絲嫵媚在裏麵。
盧深醉意含笑,靠在椅子後麵的靠背上,拿著酒壺往嘴裏倒,喝的舒服後直接靠在了來人的肩膀上,那女子也不拒絕,隻是將麵具往上稍稍一推,露出了一張好看的朱唇,輕輕啟唇,喝了口酒,勾起唇角,在燭光的映襯下竟顯得那麼好看了,女子嗤笑: “原來盧大人也是個被情所困之人,真是罕見呢。”女子咯咯咯笑的妖嬈,此時才發現那一手便能摟住的小腰是那般的纖細,盧深側過臉看著那女子,看不見女的臉,隻能看見那張瞧著可口的朱唇,盧深滿臉微紅,迷離的看著女子,緩慢搖晃的伸出手,捏住那女子尖尖的下巴,笑的有些苦悶: “你又不是我,怎知我因情所困?”
那女子輕笑: “盧大人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呢?”那女子伸出纖細得手,輕輕的拂過盧深清秀的臉龐,勾著唇,一股曖昧的滋味油然而生,盧深被他莫得舒服,迷離的睜開滿是霧氣的雙眼,突然翻過身將那女子壓在身下,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