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老道士把酒葫蘆湊到自己的眼睛前,眯著一隻眼睜著另一隻眼疑惑的看著酒葫蘆裏麵,還輕輕的搖了搖,裏麵沒有一點水聲,看樣子果然是沒有酒給這靠家夥喝了。老道士咂咂嘴,委屈的撅著嘴,覺得十分的掃興:“我今天才買的酒怎麼就……怎麼就沒了呢?哎呀呀……。”這老家夥還不死心,蹲在桌子上像個猴子一樣抱著酒葫蘆還非要伸著眼睛看個究竟,不甘心自己的酒這麼幾下就沒了。
婁寒看著老道士覺得有些好笑,她轉過頭看著桌子底下被擺放的歪七扭八的酒壇子,掩唇咯咯咯的輕笑著,這老家夥果然是喝酒喝糊塗了,他總共買了六壇酒回來,地上也剛好隻有六個被打破的壇子,裏麵的酒早都已經沒了,那還用說,肯定已經被這個老家夥喝的一幹二淨了,這家夥還真是迷糊的可以。“沒想到老道士竟然還是個十足的酒鬼,還真是叫人忍不住想笑笑你。”婁寒掩唇咯咯咯的輕笑出了聲。老道士愣了愣,低下頭看著坐在桌子前的小姑娘,嘴一撅,活像個老小孩:“怎麼怎麼怎麼!你笑我什麼?我有什麼好讓你笑的?”一旁的司子翊無奈扶額,完全
婁寒指了指桌子下麵:“你說說,你從今天什麼時候開始喝的酒的?嗯?”
老道士愣了愣,趴在桌子上往下瞄。
隻見婁寒的腳邊擺了六個破爛的酒壇子,酒壇子的口都被打碎了,一看就是有人急切的想要喝酒,都懶得打開塞子,直接把口敲碎了。婁寒挑眉抬眼看著一臉茫然的老道士,仿佛在說“你看,分明是自己全部都喝光光了好伐。”老道士眨了眨眼,又轉了轉眼珠……一臉茫然又傻乎乎的模樣,他坐在桌子上坐好,臉頰醉紅的嘿嘿一笑:“誒喲,原來是你把我的酒瓶子打碎了!”
“……。”婁寒側過臉看了一眼一臉平淡的司子翊,心底裏由衷的冷笑,終於知道為什麼司子翊現在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了。這老道士喝醉酒的時候簡直就是個什麼話也聽不進去的家夥,婁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安慰自己,沒關係,等這老家夥酒醒了,一定得好好的收拾,不能給好臉色看!
還沒說什麼呢,老道士躺在桌子上就開始打呼嚕,鼻孔還可愛的冒鼻泡……
婁寒頓了頓,忍受的翻了個白眼,托腮看著司子翊,真不知道自家夫君放著人命關天的案子不去查,非得跑到老道士這裏來,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夫君,你來這裏問老道士什麼啊?”他當才說有一件事情要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婁寒還真是比較好奇。
私自喲側過臉淡淡的看著自家夫人,撇了眼一旁躺著打呼嚕的家夥:“是關於案子的。”司子翊的眼神逐漸認真,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婁寒愣了愣,有關於案子的……自己剛才在司子翊查案的時候跑到馬車裏睡覺去了,至於那個案子的事情,婁寒還什麼都沒有了解,婁寒托腮看著自家夫君:“那小女孩的爹死了?”昨晚和司子翊在大慶湖旁發現小女孩和他爹,在做一些奇奇怪怪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第二天他爹就死了,還真是個挺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