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城主府被血洗了。州城的百姓們一震慌亂,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翊王爺和城主究竟發生了什麼矛盾讓城主府邸得下人們沒有一個活口,大家都開始紛紛的猜測,有些人就比較聰明了,知道劍南城發生了大動蕩,翊王爺的夫人,翊王妃一夜間突然消失不見,而州城的城主盧深也已經很久沒有在府邸裏居住了,大家開始議論紛紛。
“你說會不會是城主大人帶著翊王妃跑了啊?”
“胡說,論起地位,錢財和樣貌,分明翊王爺更勝不止一籌。怎麼可能翊王妃跟著城主大人跑了呢,淨胡說。”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翊王爺到底和城主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這就難說咯,說不定啊,是城主拐跑了王妃呢?”
“啊?還有這檔子事兒啊?”
“胡說的胡說的,也不能信昂。”
州城的百姓一傳十十傳百,把自己的猜測傳的是神乎其神,妙不可言。就像講神話一樣,讓人又想聽,又覺得驚喜。
司子翊並沒有找到盧深的窩藏之處,隻能帶著滿手是血的雇傭兵們往劍南城走,說不定劍南城那邊會有什麼消息呢。皇帝那邊已經派人通知了,皇上正在想辦法全國通緝重犯盧深,以綁架罪名捉拿他,並且還在江湖上布置了懸賞的任務。司子翊深呼了口氣,一日沒有找到自家夫人,一日就不得安寧。
劍南城翊王府的管家已經被人殺了,不過也給他好生安葬了,本就是個快要入土的老家夥,卻因為這件事情得罪了翊王爺,自然也是罪不可赦。司子翊坐在王府荷花池的亭子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水下遊來遊去的數多條金魚。
小彩和黑大站在長廊外看著亭子裏的王爺,無奈的歎了口氣。小彩垂著頭開始抹眼淚……
黑大頓了頓,輕輕的拍著小彩的肩膀,安慰道:“彩兒,你別擔心了,寒兒姐她不會有什麼事的,吉人自有天相,她每次遇到危險都能夠躲得過閻王的得手,這一次也一定不會有事的。”黑大輕輕安撫著彩兒,看著不遠處的司子翊,司子翊手中拿著一個饅頭,他小小的掰一點,扔進了池子裏,下麵的小金魚大金魚爭先恐後的搶著掉下來的饅頭屑吃的非常的開心。
司子翊深呼了口氣,垂眸看著手中的饅頭,發了很長時間的呆。
小彩抹著眼淚,看著黑大,哽咽道:“你去叫王爺吃飯吧,他自昨天晚上去了州城,中午從州城回來,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吃飯,你快去勸勸他,讓他別餓壞了身子。”小彩推著黑大,讓黑大去,自己現在哭成了這個模樣,肯定是不能讓翊王爺看見的,不然他又該因為王妃的事情難過了。
黑大歎了口氣,無奈搖了搖頭,便隻好走上長廊,朝著司子翊所在的長亭走去。
長亭外,小彩摸著眼淚,離開了花園。
盧深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大夫,又看向一旁坐著拿著大夫的紅繩子玩的開心的婁寒,一臉的不敢相信:“你是說……你是說她……。”盧深怎麼也把那句話說不出來,他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