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婁軒稍微頓了頓,腦袋裏一時半會還想不出第二種可能,怎麼,被人欺負了難不成會非常非常的享受和喜歡?甚至不屑為他路上十幾天?這是什麼怪物,自己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也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人心裏是不是有點毛病什麼的?婁軒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一旁的月桃微微含笑,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家小攻:“我的軒啊,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喜歡,叫做喜歡被你毆打,喜歡被你欺負,喜歡被你用腳踢到這提到那,就算是渾身流出了血但是看見你心情十分開心的模樣,我也覺得非常的心動。”
婁軒頓了頓,一臉茫然。嗯?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喜歡?會有人真的喜歡這樣?
站在他們身後的司子翊微微抽了抽嘴角,似乎對這樣的形象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印象,以前好像……嗯……嗯。
月桃看著自家小攻一臉茫然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了聲,他拍了拍婁軒的肩膀,認真的點了點頭:“真乖,看來你是個非常正直的人。”
婁軒一臉茫然,什麼意思,這跟正直不正直又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怎麼今天自家受受說的話那麼的奇怪呢。不過婁軒閉著嘴沒有說話,因為他無可奈何,他無話可說,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來反駁自家受受說自己正直,怎麼說也是在誇自己不是?雖然感覺是有點奇怪的。“所以那個城主究竟是怎麼回事?”婁軒決定先暫時轉移話題,先跳到城主的話題上,別在討論自己正直不正直了。
月桃掩唇含笑著,點了點頭,就隨了婁軒的小心思,他又開始說著:“那個官大人就因為惡霸的死哭了好幾天,十幾天,一直在哭一直在哭,一想到這件事情,他就忍不住哭出了聲。最後抑鬱了,也得了很重得病。在過年的那天晚上,那個官大人就坐在他哥哥的棺材裏,躺在他哥哥身旁,抱著那惡霸的屍體,手裏還捏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大理石棍子,他就靜靜地睡在那惡霸的屍體旁邊。第二天,幾個侍衛到房間裏找他們的官大人,卻發現官大人不見了,於是他們就去官大人存放他哥哥屍體的祠堂卻發現官大人已經斷了氣是重病而死的,和他的哥哥躺在一起死的。”月桃聳了聳肩膀,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為故事感到難過。
“所以說這個官大人和他的哥哥的關係的確是不一般?”婁軒也算是開竅了,聽到這裏也明白了為什麼會這樣,故事也是因為這一層關係慢慢的加重。
月桃挑眉含笑著看著一旁的婁軒,隨即故作衣服高冷的模樣,冷哼一聲:“哼,都是一群死斷袖,在這世界上生存可真是難呐。”月桃佯裝著難過的樣子,歎了口氣,似乎覺得自己身處在這樣斷袖遍布全國各地的時代,感到非常的無奈,替國家而擔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