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的楓樹葉厚厚的好幾層,坐在上年就像是鋪了個地毯一樣軟乎乎的,婁寒心情頗好,輕快的拍了拍地麵上兩邊積厚的楓葉,抬起頭來含笑看著司子翊。司子翊一直在看著婁寒,眼底裏的不敢相信悄悄地藏在了深處,他伸出手,靜靜的拉住了自家夫人的手。他以為等到夫人清醒的那一天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隻是沒想到,寒兒清醒的這一天竟然這麼快,好事情來的有些措手不及。婁寒心底裏暖暖的,被子家夫君緊緊的牽著手,這些個月以來,自己精神時常清醒又失常不清醒,給司子翊和自己的朋友帶來了很多麻煩,司子翊竟然還能一直陪在婁寒的身邊,這讓婁寒非常的感動。她微微頷首,紅了臉頰。
月桃以拳抵唇輕咳了兩聲,故意挑逗坐在一起拉著手的兩人,月桃托腮咯咯咯的笑著,靠在婁軒的肩膀上考的舒服:“嘖嘖嘖,你瞧瞧你瞧瞧,寒兒這才剛剛醒來就這麼黏膩,真的是,我們這樣的直男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唉唉唉!”月桃挑眉,歡樂的笑出了聲。一旁的婁軒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隻手還要把自家受受扶好了,靠著自己坐也不安生,待會就會閃了腰!
司子翊頓了頓,臉頰也微微一紅,他輕笑著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婁寒得手,犯二伸出手一把將自家夫人摟到了懷裏。撲鼻而來的淡淡清香讓婁寒微微一怔,心下卻更加的甜蜜起來。這是之前在外麵玩的時候自己給司子翊親手做的香料,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一種香,沒想到他到現在竟然還在用,婁寒隱約記得這已經是去年冬天的事情了,這麼久香料難道還沒有用完?婁寒輕笑著,抬眼看著自家夫君:“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讓夫君一直照顧我。”
坐在婁寒身旁的司子翊輕笑了幾聲,垂眸吻住了自家夫人的潤唇。
與此同時,婁軒的手非常快的遮住了月桃的眼睛。
月桃頓了頓,這……這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遮住自己的眼睛?這麼關鍵的人時刻怎麼能少了他月桃?月桃撇了撇嘴,打掉擋在眼前的婁軒的手,給他翻了個白眼:“你幹嘛呀,遮什麼遮,我月桃是那種沒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嗎你就遮遮遮,他倆能幹啥不就是親個小嘴兒麼真是……。”月桃卻非要看。婁軒無奈的輕聲勸說:“閉著眼,莫要在看了。”
月桃挑眉側過臉看著抱在一起的司子翊和婁寒,兩個人也隻是輕輕的親了親,便分開了。月桃聳了聳肩膀,惡得意的看著婁軒:“瞧見沒,瞧見我說什麼了麼,這就是經驗,還是我比較了解這兩人。”
坐在他們對麵的司子翊和婁寒相擁而笑,片刻後,婁寒轉過臉看向月桃和婁軒兩個人:“我既然已經好了,那我們就離開這個地方吧,畢竟來這裏也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們的目的就是來這裏找軟岩給自己治……腦子的,現在自己也終於清醒了過來,軟岩的作用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