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夫人就不想去書房忙碌了,夫人歇息一會然後我帶你出去轉轉?好些天……。”眼前的假司子翊還沒有說完話,突然婁寒房間的門又一次被打開了,一把泛著幽藍色光芒的長劍直直的朝著婁寒身旁的這個假司子翊飛去,假司子翊眼疾手快,縱身一躍多過了追影的攻擊,婁寒連忙睜開眼看著門口站著的穿著一襲白衣身材高挑的男人,心底裏瞬間高興的不得了,隻不過高興會高興,婁寒還是一點也不敢亂動,便蜷縮在被子裏微微顫抖著,這不用說,一定就是盧深那個家夥沒有錯了,他是因為司子翊殺了原主婁寒的一點點魄魂於是就過來討回公道了,可是為什麼每次倒黴的都是婁寒自己呢,她原本一開始也不想莫名其妙的穿越過來啊,她能說什麼,又不是自己願意代替了原主婁寒在此地生存,這本身就是一場意外罷了。婁寒偷偷的在被窩裏探出了腦袋,看著他們兩個人在屋子裏打鬥。
司子翊渾身散發著寒氣,比冬季外麵的所有一切都好寒冷,他麵目嚴肅的看著站在婁寒床另一頭的假司子翊,冷笑一聲看著他:“盧深啊盧深,你瞧瞧你這般狼狽的模樣,看著就讓人想要嘲笑。”司子翊聲音低沉冰冷,其中有帶有一些戲謔之意,他微微眯著眼睛看著盧深嘴角揚起。
站在床旁邊的盧深冷哼一聲,斜眼看向司子翊:“你殺了我最心愛的人,你說,如何血債血償?”
司子翊挑眉,拿著長劍慢慢逼近,就好像過來殺人的是司子翊而不是盧深一樣,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幽藍色的氣息,眼底的殺氣沸騰,司子翊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絲毫不因為盧深的到來有任何的其他情緒,這一點就和婁寒大不一樣了。婁寒抖了抖身子,將自己往床裏麵挪了挪,以免他們打起來傷及自己這樣的無辜。司子翊沒等盧深說話,便縱身一躍,將長劍直直的戳向盧深,盧深快速的躲開,施招對抗司子翊。可是盧深即使是再怎麼天才再怎麼學武仍然是不及司子翊的武功和速度,尤其是司子翊殺人的時候快準狠不留下任何解釋的餘地,殺了你就是要殺了你,給你什麼解釋,下去見閻王爺的速度比坐高鐵還快。幾番鬥打過後,盧深早就已經遍體鱗傷了,渾身上下的衣服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鮮血也浸濕了他白色的衣服,將其染成了紅色。盧深臉上的人皮麵具也被司子翊一劍劃開,劃破了臉,臉頰上狠狠的一道非常深的傷口,還在微微的流著血。盧深氣喘籲籲的看著渾身幹淨站立筆直的司子翊,眼底裏的憎恨越來越多,不過其中也有很對的畏懼。司子翊慢慢的拿著長劍走到了盧深麵前,一隻腳踩到了他的臉上,將盧深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盧深緊緊的閉著眼,深呼吸這,額頭的汗水流的能夠洗掉臉上的血,司子翊麵色冰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盧深,麵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垂眸看著他,冷聲說著:“你也不看看你碰的是誰的女人,前幾次都是念在你癡情可憐的份上饒恕了你,現在還敢過來企圖傷害王妃,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