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婁寒的這種轉變,於司子昊而言是最為心痛的,隻是他隻能夠默默立在一旁,卻無法開口。
司子昊通過靈兒不時地向婁寒轉達著關心,同時勸說她,令她不必著急,總會有辦法解決。
隻是話雖如此,司子翊的傷一日重似一日,就連一旁的丫鬟們都能夠瞧出來,現在王爺不大好。
她們個個臉色如婁寒一般的暗沉,有人甚至好心地建議他們準備著一些衝喜的東西,或許到時候王爺這兒會有奇跡發生。
當著許多人的麵提出,可是婁寒隻是擦拭著眼淚,沒有開口,就連司子昊也開口說道:“幹脆就聽從太醫的話吧,早一些準備,以免到時手忙腳亂。”
婁寒睜開茫然的大眼睛,裏麵泛著秋水漣灩,她搖了搖頭:“不行,司子翊不過是小小的傷口,怎麼會發展成如此?他不會有事的,他曾經治好過,現在也一定能夠治好!”
她將目光殷殷地望向太醫:“太醫,你不是從皇宮裏麵帶了不少特效的藥來醫治嗎?你說要怎樣才能夠將他治好,不論你令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的。”
太醫顯得為難,眼見到婁寒不肯承認現實,長歎了一口氣,轉而對婁寒說道:
“現在並不是他的刀傷致命,是因為他之前所中的毒藥。這毒藥,在世上有成千上萬種,若是不能夠對症下藥的話隻會令病情加重,這一次,王爺所受的傷,我們真的是無能無力。”
婁寒絕望地垂下雙手,整個人呆呆地坐在椅子裏麵,讓人看著更為憔悴和心疼。
司子昊這時候側頭問道:“可是你們是太醫,難道還有你們治不了的病嗎?既然是中毒,趕緊將解藥配出來讓司子翊服下,這樣就會萬事大吉!”
太醫十分為難,數次欲言又止,眾人都明白,其實,他們所說的話根本無用,王爺已經喝了太多的藥,已經不會起任何作用。
司子翊依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唇色黑青,因為中毒的緣故,他已經兩日不曾清醒,過來,外麵議論紛紛。
眾兵士們不曾見到王爺,使得他們在也無心演練,還是司子昊召喚人齊全,將眾人帶至操練場上,司子昊接著司子翊之前所為,隨他們操練陣法。
不過陣法這般神秘,司子昊隻得其形,不得其意,反而越操練,則越是混亂。
眾人對司子昊已經有不滿,他們覺得司子昊是趁司子翊歇息的時候,想將這兒的兵權奪取過去,想直接越過司子翊,搶掠他所有的一切。
人人愈加不配合,更使得整個大軍像是一盤散沙,四處流竄。
司子昊堅持了兩天便放棄,轉而開始訓練自己的軍隊,他的先頭部隊已經來到此處,原本定好了日子準備出發,進攻大良國。
現在因為司子翊的病情而有所耽擱,可是司子昊不能鬆懈。
他同時更是開口向婁寒保證,就算是司子翊此時躺在床上,他也能夠獨自出征,替司子翊打下這一片江山,令司子翊對皇上有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