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自樹梢處透射下來,映照著兩人興奮的臉龐。
“風池一向將你和他並列,可是,和你相比,他明顯弱許多,哈哈,這一天還被奚落,諒來,他的心情定然十分糟糕。”
“論起來,我們也是因為出其不意,是因為他們根本想不到我們會在此時出現,所以才這般疏忽,為人算計,不過可一不可再。”
兩人對視後牽著馬徐徐而歸。這一段時間,他們的閑散,使得兩人肩上並無壓力,特別是對戰也多了些許玩鬧的氣氛。
一路上聊天說話,等到回去的時候已然到了三更,可是令他們奇怪的是,鄭雲居然依舊未睡,甚至執兵穿甲,正等待他歸來。
司子翊和婁寒一出現,他忙忙地趕上去,不滿地對他們說道:“軍隊有規定,你們卻視軍規如無物。夜深而歸,我們可以不放你們進入的。”
司子翊隨後疑惑地一轉身,那些哨兵都是他部下的軍隊,這話說的可笑之至,司子翊此時不想和他理論,和婁寒一齊往內走去。
可是鄭雲立刻攔住他們,亮亮手上的折子,肅容說道:“司子翊婁寒聽旨!”
皇上居然有旨意下來,兩人立刻斂容跪下,鄭雲這才得意地念起聖旨。
越聽下去,司子翊的麵色越難看,即便遠隔千裏,皇上所發來的聖旨,依然是責怪他們。
皇上說他們這段時間目無法紀,這段時間恣意妄為,多方前去騷擾風國,若是引起戰爭的話,他們便是罪魁禍首。
司子翊氣得發怔,臉上卻露出了然的笑意,直令鄭雲毛骨悚然,隻是有聖旨在手,他多了幾分底氣,隨後氣哼哼地說道:“你可願意認罪?”
“本王自然認罪,不過如今風池可是來到邊疆,你有退敵之策?”
此話一出,鄭雲麵色慘白,他抿了抿嘴,猶猶豫豫。就在司子翊數次三番去招惹對方的時候,鄭雲他忍不住,在皇上麵前參了司子翊一本,希望他收斂。
可他沒有料到,風池會隨後趕來。如今,幾乎和聖旨同時到達,如今,即便是聖旨上書著司子翊的罪,將他帶走之後,可是之後,風池由誰來應付呢?
司子翊眼見他猶豫,唇角微微上揚,伸了伸懶腰。
“我想鄭將軍一定會想到好對策。我們也要休息啦,皇上震怒,可是也沒有懲罰本王,不讓本王休息,對吧?”
他的眼底浮起深深的笑意,和婁寒手挽著手,兩人一起徐徐而歸。直氣得鄭雲渾身亂戰,望著司子翊囂張的樣子憤恨不已。
兩人歇息下來的時候,婁寒蹙眉說道:“也不知這個鄭雲在背著我們對皇上說了什麼,使得皇上措辭這般嚴厲,我不相信皇上對風國沒有念想,”
這便是早皇上一步決定的悲哀,任何事情須得讓皇上表明態度之後方可執行,而他們先一步,皇上隻會覺得其顏麵受損。
“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自己錯了,太過任性。”司子翊拍張婁寒的肩膀,讓她放心,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