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自己曾經被綁架,但是也並沒有受到任何委屈,望著懷中哭得像是一個淚人兒的靈兒,婁寒張開手無奈地看了一眼司子翊。
司子翊深情地望著她,含笑地看著她們姐妹這樣深情的一幕。
等到了晚上,司子翊才細細地告訴她原委,隨後問她是否恨靈兒?
婁寒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此時,她側身之頭,唇角含笑:“當然不會,其實,我都挺感謝這一段經曆,它令我明白,我在你們的眼中是這樣的重要。”
“那是當然的。”司子翊指尖劃過婁寒的鼻子,“不單單是我,對於靈兒,還有對於任何人,你都無可替代。”
這一個晚上婁寒睡得無比踏實,在司子翊懷中的時候,她甚至在想為何自己會記不住司子翊,會在失意的時候,將司子翊也忘得幹幹淨淨。
或許是因為曾經這樣過,婁寒心懷內疚,此時對司子翊更加的依戀。
等到白天,眾人都忙碌的時候,婁寒偷偷地去找了段瑾言。
段瑾言其實有機會殺死自己,但是他卻留下自己的性命,婁寒頗覺怪異。
所以,這一次隻是將段瑾言關了起來,並沒有對他動用任何刑罰,甚至還他原先身上的傷,婁寒依舊請人治理。
這一次,在走到她的麵前的時候,婁寒直接切入正題,讓他告訴自己原委。
段瑾言像是一尊雕塑,沒有感情的雕塑,他沒有言語,而是不以為然,哼地一聲說道:“殺與不殺又有何區別,我們真正希望死的人是司子翊,而不是你。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婁寒斷然說道,“隻要有我在,你們根本不能夠如願。”婁寒雙目之間鋒芒盡閃,那種神情是像護住自己的生命一樣維護著司子翊。
“我不會讓你們傷他分毫,除非你們踏著我的屍體而行。”婁寒說得激昂,段瑾言似乎若有所思,他眉心微擰,嘴唇翕動,卻未開口,好似有話要說。
婁寒則在一旁耐心地等候著,但是到了最後,段瑾言依舊未曾開口。
“你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就像你上次所說的,幹脆投靠我們這邊吧,大良真的已經滅了,不論如何都要接受這一個事實。”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口微微有一絲起伏,段瑾言喃喃地說道:
“若是我能夠早一些歸來,曆史一定會改寫,你們不可能這般輕易地奪下我們的大良,還有司子翊不可能取得這樣的成就,我不服!”
“那你要怎樣才能出氣?”婁寒隨後上前逼視著他。
不等他想好如何開口,婁寒已經喚過一名獄卒,隨後命他打開對方的鎖鏈,將他放走,段瑾言抬起手來,初得自由,他幾乎不敢相信。
起碼問婁寒你這樣做不會後悔嗎?
婁寒笑了一笑:“當然不會,我會讓你心服口服!”
她手一揮,獄卒便帶著他離開了北疆王府的大牢,自己則悠悠地往回走。
整個王府寧靜如初,就連行走在一旁的丫鬟,瞧瞧都是麵上一片燦爛,她們紛紛向婁寒點頭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