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婁寒則矯健地上馬,隨後揚起馬鞭,兩個人的身影很快的在麵前消失。
靈兒望著他們的背影,喃喃地說道:“姐姐,你可千萬不能夠出事啊。”
他們很快出城,荒野外麵的花香撲入鼻中,可此時,他們卻無心於欣賞,一直朝北而行。
隻見到植被漸漸地稀薄,人煙更為荒涼,婁寒走在一個山坡上,朝著前方指道:“我們走過那一條路。”
她一回頭,冷玉寒依舊在坡底下,行走十分緩慢。婁寒勒轉過馬頭,隻等著他。婁寒沒有開口催,但是麵相的嫌棄卻顯而易見。
如今整個王府裏麵,也隻有此人看起來稍強一些,若不是這一次司子翊和司子昊消失的莫名其妙,婁寒也不會跟冷玉寒和自己同行。
此人磨磨唧唧的,可不像是一名豪爽的漢子。既已決定好好,婁寒也隻得將錯便錯。
好不容易等到他上來之後,望著眼前依舊是連綿起伏的山丘,遠遠的一抹綠意,卻並無任何生機的看著,像是慘兮兮的,在此時陰沉的天空之下。
冷玉寒緊張過後,心情才稍微舒緩,他長籲一口氣,但是婁寒轉已經如風一般地從坡上猛衝了下去。
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在這淺綠的映襯下,格外的亮眼,冷玉寒也此時也隻得揮起馬鞭,跟隨她前行。
此處地勢並不平坦,初來乍到的他隻覺得走得十分的痛苦。而婁寒她行動如風,好似全身有使不完的活力,在她的身上絲毫不見半絲疲累。
婁寒馬力往前衝,他隻得緊隨其後,在婁寒速度漸緩的時候才能夠與她並行,但是他稍一露麵,婁寒卻一把喝住,說道:“前麵有人。”
冷玉寒怔了一怔,在他一念之間,婁寒翻身下馬,隨後彎腰輕巧地上前,躲在一個山坡上。
他們微微地探出頭去,果然見到有無數的帳篷,還有不少人來人往,像是一大隊人馬在此歇息。
瞧著那兒隨風飄揚的旗,倒像是個商隊。冷玉寒鬆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無關緊要,這些不過是做生意的人罷了!”
他原想出去,但是婁寒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麵色凝重,沉聲說道:“這些人,全是土匪!”
冷玉寒麵色驟然一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他再次看了一眼,確實下麵的人個個袒胸露乳,行為不拘一格,圍坐在一起,大聲談笑,大口地喝酒喝肉,那行為做派十分的豪放,確實不像是生意人那般的收斂。
冷玉寒此時不禁擦了擦額頭的冒出的汗珠,若不是婁寒製止他露麵的話,怕是早已經被他們宰了,這時候他也不敢再自作主張,和婁寒一樣靜候機會。
“兄弟們,今日高興,大家都要喝痛快,敞開來喝,哈哈。”
“是啊,我們這一次,都是在販酒,酒多的是,當然要喝個痛快!”
果真在不遠處的板車上,瓶瓶罐罐裝著的都是好酒。
他們這般,反而令冷玉寒十分狂喜,他見到婁寒神情十分的緊張,並未絲毫放鬆,目光瞬也不瞬地盯著下麵,他自己則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