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看著江梅,冷漠地問道:“你是誰?”
江梅沒有回答他們,隻是一個勁的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她的話音一落,周圍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有一個黑衣人看著江梅小聲的對同伴說:“這……是不是妖怪啊?”
她的同伴沒說話,隻是覺得太吵,所以捅了江梅一劍。
江梅痛得大喊大叫,原本周圍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在這一刻都停了下來,江梅隻感覺腳下的地麵在震動,隻一會兒那個拿劍捅自己的那個人站的地方裂開了個巨大的口子,原本站在那裏的那些黑衣人們站的那裏都開裂了,緊接著他們全部掉了下去,隨著他們掉下去,地麵又重新合上,江梅看著掉到裏麵去的那些人笑了起來:“哈哈,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倒黴的人,就這樣站著也能掉坑裏,不容易。不過真的好痛。”江梅看了看自己的傷,都流血了。默默地從地上起來,轉身正好看到那個很有威懾力的人在盯著自己,“怎麼一動不動的,還這麼眼熟?不會是個木雕吧?”江梅站在獨孤寒前麵自言自語。
“朕不是木雕,快給朕解穴。”獨孤寒淡漠的命令道,深邃冷冽的眸子仿佛一把鋒利的寶劍,寒芒四射,讓人心驚膽戰。
江梅看著他,心裏有點慌,自稱是朕?皇帝,那沒錯了。上次為自己解穴的應該就是他了,不過他身上的氣場倒是十分嚇人。有一種人,與生俱來就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就算什麼都不做,眼眸睥睨著,無不透著上位者才有的霸氣和雍容氣度,沒遇見這個男人前她還不相信他們說的氣場學,現在她深深的相信了,不過腳好像不是自己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一邊走一邊顫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窩囊了?江梅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問道:“你這裏有吃的嗎?”
獨孤寒冷漠的開口:“有,先解穴。”
聲音如同臘月的天氣,又冰又寒,江梅忍不住想道。如果不是實在餓得不行,而這裏又正好隻有他一人,她早就跑了。為了吃就幫他解穴吧。江梅一邊頂著獨孤寒犀利的視線和強大的氣場,一邊問道:“點哪裏?”
獨孤寒依舊淡漠的開口:“左x下麵一點。”
江梅指著一處問:“是這裏嗎?”
“不是,往下。”獨孤寒淡漠的開口。
“是這裏嗎?”江梅指著一處問道。
“是。用力。”獨孤寒淡淡的開口。
江梅對著那裏用力戳了一下,獨孤寒走到一邊,拿著食物出來,認真的看了看四周,把食物用布包著放在了地上:“吃吧。”
江梅打開布包著的那裏拿了個雞腿出來飛快的啃,回頭正好看見獨孤寒舉著劍對著自己,這男人不會要殺了自己吧?早知道就不救他了。江梅看著獨孤寒的動作準備尖叫,看著獨孤寒那個讓她閉嘴的動作疑惑不已,馬上獨孤寒的劍飛快的落下,江梅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疼痛感沒有傳來,江梅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睛看向獨孤寒,隻見他十分優雅的拿著一隻雞腿在細嚼慢咽,他不是要殺自己麼?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沒殺我?”江梅好奇的問道。
“給個殺你的理由。”獨孤寒動了動紅唇,吐出幾個字。
“那你不是殺我,你舉劍做什麼?”江梅不解的問道。
獨孤寒懶得回答她,指了指她身後那條被砍死的蛇。
江梅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緊接著臉色慘白:“蛇……蛇……”然後不停的往獨孤寒的方向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