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是為了讓你們……”
“啊~我要瘋了!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致辭這種東西啊?”
林喬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焉焉的想往純子身上靠。
祁墨墨無奈的攤手
“沒辦法,他們喜歡來這套。”
那在訓話的教官猛的一瞪眼,吼道
“第四排倒數第二、三、四個,出列!”
祁墨墨掐指一算,嘴角一抽。這不就是她、林喬和純子嗎!
幾人踩著小碎步朝教官走去,站在眾人麵前。
教官是個很嚴肅威武的中年漢子。常年在太陽底下暴曬皮膚呈現出古銅色,透出股健康的色澤。他麵色冷峻的時候讓人望而生畏。
“你們是來軍訓的!不是來玩的!”
祁墨墨幾人頭垂得極低,一副知錯了的樣子。如果忽略她們眼裏的不耐的話……
教官負手在她們麵前鍍步,嚴詞,厲聲的斥罵她們。
祁墨墨幾人偷偷翻了個白眼,呀,今兒這風真是大哈!
教官大抵是說累了,停了下來。在他們對麵排排站的童鞋們嘴角高高翹起,整一幸災樂禍的小人模樣。教官斜視了半眼,那些人立刻麵無表情,挺胸收腹,站得筆直。他冷哼一聲
“看你們這副病鴨子的樣子……不罰多了,你們三個繞這營地跑30圈。”
“……”
她們風中淩亂了。
病鴨子?!這叫什麼話啊!有這麼奇怪的詞嗎?她們隻聽說過病貓。
祁墨墨將她們的眼神交流看在眼裏,無力的想要扶額。
這不是重點好嗎?
祁墨墨一想起要繞營地跑30圈,眼前就犯暈。她從來都沒跑過那麼遠啊!不知道中途會不會暈倒?
“愣著幹啥?還不快跑,是想讓我拿根皮繩在後麵趕呢”
幾人想象了下被教官拿條皮繩在後麵趕的畫麵,齊齊大了個哆嗦,撒開丫子跑起來了。
營地外頭
一個頭戴貝雷帽的男人從路虎上下來,微眯了下眼。
“那幾個是怎麼回事?軍訓才剛開始就犯事。”
一笑得憨厚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寸板頭。
“她們都是女孩子嘛,難免嬌縱一些。”
那男人冷哼
“在我的字典裏沒有男女之分這點。敢在我訓練期間犯事,我讓她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憨厚的男人擦汗,有時他對自己的上司真的是挺無語的,以前上司家裏給他相了的女人就是因為他的野蠻外加嚴厲給逼走的,心中暗歎了口氣,再這樣下去他家上司非得打光棍不可了,你說你也不小了吧!跟你同齡的,孩子都滿地跑,打醬油了!心中再次歎氣,身為下屬的他很鴨梨山大啊!
除了純子,祁墨墨、林喬和蕭舒剛開始跑得挺快的,現在連用龜速來形容她們都已經是種高看了。
祁墨墨望著在她麵前的純子,麵皮不自然的抽搐了幾下。
純子依舊是那副嬌弱,楚楚可憐的樣子,跑得卻是她們裏麵最快,最平穩的,很強烈的違和感衝擊著眾人的視線。
林喬張嘴想罵,祁墨墨見此驚了一身冷汗,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說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話。要知道她一生氣平常在某些片片裏學的髒話就會如倒豆子似的罵出來,她嘴被捂住,一臉憋屈,可憐兮兮的模樣,活像被人狠狠蹂躪過後的樣子。
祁墨墨清咳幾聲,移開視線,心中暗自嘀咕:她的閨蜜都是禍水。
“你們幾個是在跑步還是在散步啊!都給我麻溜點,跑起來!”
一帶貝雷帽的男人站在她們的身前不遠處,眼神不好的看著她們,手拿一根泛著幽光的黑色皮鞭。
祁墨墨的心猛的一顫,他不會拿那東西打她們吧?
幾人加大馬力,吃力的跑了過去,純子跑得最快,經過那男人旁邊時,他沒什麼動作。林喬,蕭舒兩人跑過也沒什麼反應。
就在祁墨墨經過的時候,他動了。祁墨墨忽聽到有什麼呼嘯而來,下一秒,手臂傳來火辣辣的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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