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洶猛殘狠,無肉不歡,這大雪天的,好不容易,到嘴的肉食,又豈會,讓它蓄意逃走。
所以,一路緊追不舍。
一路,肆無忌憚。
一路,血色點點,染紅了這片雪白的小道。
連續幾天的高密度集中,早已把清秋,累得不成氣候:“奶奶的,再跟著,本少爺,烤了你們吃。”
白煞,本身也是無肉不歡,又餓得幾天沒吃東西了,腦子裏,全是,滿桌肉肉,想想都在流口水:“烤狼肉,以公子的手藝,烤起來,應該很好吃滴”。
黑煞,很無語的看著,自己弟弟,流口水的樣子,“簡直了……。”
清秋,望著近在咫尺的小木屋,本想一路,狂奔過去,卻無奈,零零散散的狼群,把小木屋的四周,圍的是水泄不通。
體型高大,毛發明亮的雪狼,步步緊逼,呲牙咧嘴的:“歐…歐…歐…”。
清秋,望著直流口水的雪狼,一肚子火:“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今日若不把你們,烤著吃,我就不姓清”。。
那修長的手指,拿著削鐵如泥的匕首,遊刃有餘的穿過,每一處,一擊斃命。
而另一處的黑白兄弟,也沒閑著,拿著手中的羅煞刀,一條道,砍到底。
不一會兒,狼血,染紅了這片雪地。
緩緩地,從屋內,走出來,一個人。
白衣飄飄,俊秀非凡。
麵若寒霜,雙眸冷清。
俊秀男子,正是林瑄,冰冷道:“家師正在救人,幾位到此來,是何意。”
清秋,望著麵如寒霜的林瑄,又望著那,血光點點的衣服,眉間緊鎖:“我隻想知道,我姐姐,到底怎麼樣了。”
林瑄寒心一顫,能從這萬丈冰崖,下來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雙眸深邃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羅煞刀,黑白兄弟的絕命武器,再看著,眼前的這位少年,粉雕玉琢,麵目英俊,更奇怪的是,這位少年,口中所喊的姐姐,那麼……,他來的目的,就很明確了。
質問道:“你與清鈴,是何種關係”。
清秋,怒氣衝衝的走上前去:“若是我沒猜錯,你叫林瑄,你讓開,我要進去,看看我姐姐,怎麼樣了。”
林瑄,飛快的搜索,腦海中的每一處記憶,他記得,清鈴好像沒有弟弟。
再看看,眼前這位少年,眉宇間與清鈴,又有幾分相似。
看來自己多年不在,清鈴,身上一定發生過,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禁,很恨自己,很惱自己,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出現,為什麼……。
沒有,千千萬萬的為什麼,有的,也隻是應不應該。
伸手一攬:“情況很不好,你這樣,闖進去,會打擾到師傅”。
清秋,那股入邪的衝動,在聽了,林瑄的一番話之後,也瞬間冷靜下來:“那賤女人,到底對姐姐,做了些什麼。”
林瑄麵無表情:“頭破血流,皮開肉綻,好在有命魂丹,要不然,會失去。”
從自己姐姐,出事的那一刻起,清秋,一直都很壓抑。
此刻,怦然爆發,雙拳捏得咯吱響,對著眼前的,參天古樹拳打腳踢:“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