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絕冷的眼眸,冰冷的望著死不瞑目的父皇,冰冷的望著傷心欲絕的皇後,冰冷的望著泣不成聲的大殿。
冰冷的走出明亮的大殿,藐視著眼前的一切,冰冷道:“父皇駕崩……”。
頓時“哇哇”的哭成一片。
悲憤的思念著愛民如子的皇帝,悲憤的想著風雨飄搖的西南國,哭的就更大聲了。
“嘭”的一聲雷,喚醒了春天的到來,飄泒大雨傾傾瀉而下,劈裏啪啦的洗刷著,滿城是血的鶴城和牟州城。
半月匆匆而過,小覓兒見到了日日夜夜期盼的丹青哥哥,也見到了那慈祥的一家人。
飛快的跑著,撲倒那慈祥的麵目中,哇哇的大哭起來。
弱小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從一個富家子弟,輪為階下囚,從一個擁有完美的家庭,變成了孤苦無依的孤兒。
如此巨大的波折,別說大人無法承受,更何況,還是一個幾歲的孩子。
丹青剛滿十二,又從小獨自栽培,心智也比一般人要堅強。撲通一聲跪在諸葛耀的眼前,磕了磕頭:“謝太子救了青兒全家,隻是我能不能和我父親好好談談”。
坐在正前方的諸葛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銘風,那張墨水臉就顯得更黑了:“現在你們是死人,隻有等西南覆滅後,你們父子才能相見”。
丹青還想在問些什麼,卻被一旁的母親扯了扯衣角,又才跪著謝道,在侍衛的帶領下離開了。
清玲望著那似曾相識的麵孔,隻覺得心裏隱隱作痛,蹙眉道:“我是不是在那見過你”。
沉默不語的銘風正欲轉身離去時,卻被一股朝強的風刃送到了五裏外。
屋內的人麵麵相覷,搞不清楚狀況,唯獨那幾個知道真相的人,倒是覺得沒什麼。
倒是清玲被嚇著了,目瞪口呆的望著麵如寒潭的諸葛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眾人看著氣氛不對,紛紛的退了出去,留下非常不對勁的倆人。
諸葛耀伸手一攬,把清玲緊緊的摟在壞裏,什麼也不說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
清玲覺的很不自在:“那個我……”。
話剛到嘴邊,一張寬厚的嘴唇,緊緊的貼在紅唇上。
壓抑的不能呼吸,猛的一推開:“我也是隨口問問”。
那寬大的嘴唇,迅速的壓了下來,吻的也更加瘋狂更加猛烈,兩邊的紅暈也更加濃烈,一顆心飛快的跳動著,她知道諸葛耀生氣了,而且還很嚴重。
那紅紅的嘴唇嬌豔欲滴“額…………”。
那寬厚的嘴唇又迅猛的壓了下來,久久的不肯鬆開,一臉柔情的望著那紅撲撲的臉蛋,沒好氣的說道:“想我親你就說嘛?你夫君我多的是時間。”
湊近那紅燒耳,吹了一股熱氣:“以後不許在見他……”。
無言以對的清玲,望著邪魅橫生的諸葛耀,那平滑的額頭,瞬間出了個川字.。
諸葛耀望著皺成川的額頭,低頭就吻了上去,用那修長的手指,撐起那光滑的下額:“這是一個丈夫,給一個妻子下的命令,不許見就是不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