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老人索然無味地感歎道:“道聖的道法碑呀!就我們這些人,根本保不住!”
在大漢國,不算山派宗門,道聖的道法傳承真的鳳毛麟角。
南北的想法雖好,但是不合時宜。
“實際上,這塊白玉石璧在渡口集真的不合適。道聖的傳承的道之意境,沒有到道人境,沒有道識,誰能感悟得了呢?除非感悟者與之萬分契合才行。渡口集人可不是個個都如南北一樣吧。”
書商杜書生一旁搖頭歎息解釋道。
事實上的確如此,就是沒有人搶奪,放在渡口集,那隻是擺設。
南北的確想當然了。
鳳八姐卻嗬嗬地一旁嬌笑道:“南北小哥兒,你確定要造福渡口集,你為什麼不考慮大漢國呢?捐了,要一兩個低階的道法碑放在渡口集,再要一個道人來保護和傳道,這還是有可能的。”
這時,鳳八姐已經不惱火了,她竭力在獻計獻策。
因為南北已經願意將這白玉石璧捐出來了,那麼傻子的故事,就變味了。
這件事就不再會被誰嘲笑了,而是一段佳話了!
畢竟,誰會口角大善人的是非呢?
南北兩眼一亮,不由翹起大拇指,說道:“鳳八姐,巾幗不讓須眉,兩全其美,好辦法!”但是南北心中還有所疑惑,不由又問道:“那你們為什麼還爭先恐後要加架購買?”
“就是不告訴你,你求我好了。”鳳八姐心情好了,說話那個魅勁就出來了,開始調戲南北。
“嘿嘿,八姐,那個什麼獨樂樂,與眾樂樂,好東西要分享呀!”
在南北聽來,鳳八姐的調笑實在一點都沒有感覺,這還沒有從鳳八姐那櫻桃丹唇蹦一張一合的曖昧呢。
“南北,你膽子不小!奇怪,你這個臭小子,原來就是一個書呆子。難道你開門不成,道將你換了一個人!”鳳八姐聞言不由得嬌罵道。
南北聽後心裏一驚,這個鳳八姐能看出我換了一個人。他再仔細想一想,就覺得鳳八姐玩笑的意味更濃些。
就在大家準備討論這白玉石璧的怎麼處理時,南北忽然就發現一道矮小人快如疾風一樣就衝出人群,就往他的院內飆去。
“這誰呀?到院子裏幹什麼?難道去搶白玉石璧?”南北不由愣住。
這時發現的不僅是南北,鳳八姐就大喝一聲:“賊人,好膽!”
鳳八姐心情正在轉好,這時發現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
她怒了。
手中羅帕就隨著嗬斥聲就飛了出去。
旋起來的羅帕就如一個風輪,帶著道之力,獵獵作響,化作兵器就斬向這個正準備進南北院子裏搶東西的人。
本來羅帕隻是嬌小可愛的女人之物,這時仿佛就變成一朵擇人而噬的紅花。
鳳八姐“言出法隨”,她的出手真的十分幹淨利落,而且不分青紅皂白,就下了殺招。
鳳八姐這含怒出手,這就破壞了這個人的如意算盤。
本來他就要趁人不備搶走白玉石璧,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停下來,應對鳳八姐的法器羅帕,功虧一簣。
這人反應也不慢,就見他身形一窒,短手往後一揚,爆出一道寒光。
“乒”!
這道寒光與那朵紅花遽然相遇,發出令人驚訝的聲音。
隨即,一把小巧的烏黑的短刃就跌落在地。
羅帕也停止了旋動。
鳳八姐一個箭步,芊芊素手一招,那羅帕頓時活了,就如同一個花蝴蝶一樣,飛回她的手中。
還未等到風八姐再次出手,圍觀人群中又飛出一個臉白如紙的女子,長劍劃出重影就刺向了風八姐。
鳳八姐素手一甩,這羅帕又變成了一個小短棍,“乒”的一聲,又與那柄長劍撞在一起。
鳳八姐身形一動,羅帕被鳳八姐旋成一團紅影,就與那白臉女子戰在一起。
“胖子,還不出手,這是幺雞國的奸細!”
其實,鳳八姐不說,書商杜書生也已經出手。
他寬大的衣袖一甩,一道金光射出,就直奔鳳八姐嘴裏所謂幺雞國的奸細。
他的胖胖的肉臉上洋溢著猥瑣的笑容,嘴裏還嘀咕道:“鳳八姐,你這違反規矩了。”
杜老板話音未落,突變頓起,一片刀影就劈頭蓋臉地將他籠罩住了!
“還有……”
杜老板嚇得大叫一聲,一個懶驢打滾,避開這刀光綻放的盛影。
他十分狼狽不堪地逃脫刺客的疾風三連斬,人雖然沒事,可惜他身上那件昂貴的錦衣長袍卻報銷了,被刀鋒劃得稀爛。
一不做,二不休,杜老板就地再次一滾,就如同一個皮球一樣,就從他的破爛的錦衣長袍中鑽了出來。
這猥瑣的人,真的就和其他人不一樣,他身上竟然藏了一身軟甲,怪不得能夠安然無恙從對手刀鋒中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