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州,西陵市高中附近
安定咖啡店門口
“美女警察姐姐,你是不是弄錯了啊?”葉棠看著麵前的美女警察問道。
“你是葉棠吧,還有旁邊那個杜嵐。”美女警察說道。
杜嵐皺了皺眉,問道:“我們隻不過是自我保護,這是有法律依據的。”
美女警察看向身旁的男警察,那名男警察便走上前說道:“杜嵐,十九歲,西陵市高中生,一人端了黑勢力吳彪的一個窩點,一手對付五個持棍混混,我們此次來,便是帶你回去調查,因為這倆件事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請你上車吧。”
杜嵐聽到,思考了片刻,問道:“那葉棠呢?他不用去吧。”
“他也要去,因為剛才那件事他在場,所以是當事人,我們必須查清楚。”美女警察說道。
杜嵐歎了口氣,說道:“哎,走吧,老兄,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四人上了警車,前往西陵市中心警察局。
“美女警察姐姐,請問你叫啥呐?”葉棠再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美女警察向後視鏡瞥了一眼,說道:“我有權拒絕回答。”
“好吧。”葉棠失落道。
到了警察局,四人下了車。
“等等,為什麼是你來我審問我,我要美女姐姐!!”葉棠大喊道。因為他被旁邊那男子拉去了右邊,與杜嵐和美女警察分開,杜嵐倆人則是去了左邊。
美女警察對那名男警察說道:“郭警察,那是葉家的少爺,你還是通知下葉家吧。”葉家在西陵市的名聲,就算是警察,也是不敢怠慢。
而杜嵐那邊,杜嵐問道:“為啥你們不問我家人?”
美女警察用力的摁了摁杜嵐的手臂,說道:“你家人?你那個養父母麼?你這麼可憐的孩子,為什麼要去打架呢?”
杜嵐瞪了眼美女警察,說道:“雖然姐姐你長得好看,但是話不能亂說,你這一說我就不好受了。”
美女警察隨口道了個歉,把杜嵐帶進審問室,將他的雙手拷在鐵凳子上。
杜嵐一聽見鐵器摩擦的聲音,便很反感,問道:“警察姐姐,你能不能別拷我,還有這個鐵凳子,換個木頭的好麼?”
美女警察隻是用力的提了提凳子,又用力的放下,鐵器摩擦的聲音在杜嵐耳邊回蕩,使他很難受。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美女警察嚴肅問道。
杜嵐向天花板看了一眼,攝像頭正在監控著,那他也不好動手了,他麵無表情說道:“行吧,我隻是很反感這種鐵器,希望美女警察姐姐別再挪動那凳子,聲音讓我很難受。”
美女警察見狀,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先天性疾病?還是後天導致的?或者說你這是在胡鬧?”
杜嵐沒說話,一直盯著天花板。
見杜嵐沒回答,她又挪了挪凳子。杜嵐立馬麵容苦色,盯著自己。
“好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不為難你,開始吧。”美女警察說道,拿起了報告與筆。
“你是怎麼和吳彪那夥人糾結上的?”
杜嵐說道:“不小心撞了一下。”
“那你撞了人之後,是束手就擒了吧?”美女警察姐姐一邊寫著,一邊說道。
杜嵐停頓了幾秒,說道:“是的。”
美女警察姐姐繼續問道:“然後呢?他們就把你帶去案發現場了嗎?吳彪不在那是吧。”
杜嵐回答道:“是的,是一個小嘍囉,叫朱海斌。”
美女警察聽見朱海斌這三個字,愣了愣,說道:“這也就是你後來在醫院躺了一個月的原因吧。”她知道朱海斌,出了名的虐待狂朱海斌,進過幾次,不過他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手上已經有著四條鮮活的人命了。
“好了,不要問了。”杜嵐已經忍不下去了,他不想再回想起那次經曆,已經對他造成了陰影。隻要提起有關聯的事物,他就頭疼。
美女警察說道:“我要問的就是關於這個話題的,你必須如實回答。”
杜嵐突然大喊道:“求你別再問了!我真的不想去想那些事情了!”
美女警察見狀,立刻停止了正在記錄的手,她放下筆錄,走向了杜嵐。
她把手放在杜嵐頭上,摸了摸,說道:“哎,對你造成了一生的傷害,真可憐,那我不問了,我能理解你,那麼我們聊聊關於剛剛的事情吧。”
杜嵐又重新被審問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
“其實你審問我的目的不是為了了解資料吧!”杜嵐說道。
美女警察姐姐說道:“對,我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一個人赤手空拳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