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心道:他怎麼來了,然後說道“請他們進來吧,我現在渾身發熱,估計走不過去又要倒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如郡嬅和塞巴斯醬進來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我。
“你還在發燒?”如郡嬅問道。
“沒有啊,就是覺得渾身熱。”我露出一排牙齒笑的像來招魂的小怪物。然後斜著眼不悅地打量著嘴唇病白的塞巴斯醬,沒好氣地問道:“你來幹什麼?嫌自己命太長?”
塞巴斯醬抿著嘴微微地笑道:“嗯。”
“我娘問你什麼沒有?”我悄聲地對如郡嬅問道。
“沒有。”如郡嬅坐在我的床邊小聲說道。
“你怎麼讓他來了?”我用眼神瞥了一眼塞巴斯醬。
“他見你一直沒去看他,以為你發生什麼事了,非要我帶他來。”如郡嬅輕聲說道。
塞巴斯醬臉上飄過兩片紅雲,顯得他蒼白的臉色有了一些生氣。
“好啦!我沒事了,你快帶著重症病人回去吧!”我說道。
如郡嬅點點頭往門外走去,我對塞巴斯醬輕聲說道:“照顧好自己,趕快好起來,我的鋪子沒有你可不行。扣你月錢!曠工這麼久!”
塞巴斯醬笑了,然後跟著如郡嬅走了出去。
回到車駿學堂的時候,我依然有些病氣纏身的樣子。本來爹爹的意思是讓我在家中歇息一段時日再說。
雖然金汋一直沒有問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我沒想好怎麼說之前,當然是跑路啊!
“你別動,你別動,我幫你拿。”孫尚香把我當成陶瓷娃娃一樣對待已經三天了。怪的是我這三天竟然一直渾身發燙。要不是我並沒有明顯感覺什麼不蘇服的現象,不然我肯定懷疑我會燒成傻子。
“你怎麼了?”南宮虹夕走進我的床邊問道。
“哼!你!還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物?你個……”我想說始亂終棄的,但是孫尚香,如郡嬅和南宮紫晨都在,我便吧嗒了一下嘴把話又吞進了肚子裏。
南宮虹夕漲紅了臉,坐在我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朱唇方啟:“這樣燒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成傻子啊……”
我翻了個白眼,這貨是多希望我燒成傻子,難道想將來守寡不成?啊不對,還沒娶到呢,就是想改嫁了唄?
南宮紫晨端著紅棗枸杞銀耳粥走了過來,秀目微蹙,說道:“完了,已經不還嘴了,看來是病得不輕。”
我把對付孫尚香用的半耷拉著眼皮的死狗神情又用來盯著南宮紫晨,心道:等我到娶你們的年紀的,每天到家了脫光了架在腿上打屁股玩兒!
如郡嬅頭也不抬地算著賬本上的東西。孫尚香好不容易站在我這邊地開了口:“不要再欺負病人了,你們兩個還有沒有人性!”
南宮虹夕說道:“可是玲兒不是說過,有的太得瑟的人,就應該趁她病要她命嗎?”
我……滿腦子飄過一堆彈幕,一萬隻奔騰地羊駝從心田上踏過。
南宮紫晨遞給南宮虹夕粥碗說道:“你喂她吧。”
南宮虹夕讓開來說道:“還是你喂吧,喂得不好,她一會兒又要開始咬人了。”
“你喂吧,她不會咬你的。”
我剛想說你們到底讓不讓我吃,別一不小心碗打了……
孫尚香卻上前一步說:“得了,我來喂吧!”
我張著嘴,看著她這張顴骨微高,塌鼻子,耷拉眼,厚嘴唇的國字臉,還紮了倆團子頭,配上她魁梧的甚材,肥厚的手掌要去接碗的時候,非常不客氣地說:“還讓不讓人有活下去的食欲啊?”
南宮紫晨一屁股坐在我床邊,便開始一勺一勺地喂我吃粥。我盯著南宮紫晨滴臉,感覺渾甚每個細胞都在幸福地尖叫。
接下來的幾日,日日都有美男在側輪番喂我吃粥。
直至有一天,孫尚香,如郡嬅,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隻喂我吃水果,並且他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奇特的複雜。
“到底怎麼了?”我憋不住了問道。
大家都靜下來盯著我看,然後南宮虹夕說道:“玲兒,你最近照鏡子了嗎?”
沒有!我最近吃了睡,睡了吃,而且越來越貪睡……莫非我長胡子了?我趕襟摸摸臉,接著又低頭看我的……那個布位。但是……咦?我胸前的兩座大波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伸手去摸底下,還好,沒有長出一根蚯蚓之類的東西。
等等,倒個帶……我胸前的波是怎麼回事。好硬哦,這麼捏還會痛欸。但是,好大!我很滿意。我才想起來對麵有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