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虹夕的胳膊上,拿掉他不安分的手,說道:“虹夕,已經兩次了,第一次不能縱愈過度,嘖……”
南宮虹夕食髓知味的並不就此罷休,再次不安分起來,還拿出自己的道理:“再怎麼樣我也是玲兒的側夫,玲兒最近一直陪在我身邊,哥哥身為正夫肯定心裏吃味兒極了,哥哥隻是不喜歡表達自己,但是我也不能一直霸著玲兒,爹爹今天都說我了。看在他是哥哥的份上,我決定明天開始就把你讓出去,所以今天晚上,我……我就要!”
“啊!我……我又不是貨物!”
“哼!你和哥哥是早晚的事,不如我大度點兒,早些讓你去了了心願……你……你還能記著我的好。”
我不知道原來我的虹夕也是有心眼的男子了。
“不許心不在焉!”
“啊……虹夕……你……”我在南宮虹夕霸道的吻裏感受到我的虹夕長大了,已經成長成為一個男人了。
“舒服嗎?玲兒……”
我聽著虹夕那似曾……熟悉的疑問,感受著南宮虹夕落在我鎖骨上的吻,腦子裏浮現的卻是
另一張臉,輪廓分明的眉骨上不粗不細的劍眉,一雙大大的些深邃的湖藍色眼眸嵌在眼窩,曾夜夜吻著我的豐潤嘴唇,結實的手掌……
“……不許想別的男人!”南宮虹夕像是感受到了我的遊神,惱怒極了。
“啊……虹夕……不……啊……你……”我感受著南宮虹夕像小獸一樣對我的懲罰,被他狠狠的吻著發不出聲音,原來看起來小白一樣的南宮虹夕是個外受內攻的腹黑攻……
“玲兒,看著我,不許想我以外的男人!”
“啊……輕點兒……啊……壞虹夕!”
“玲兒,不要再四處招惹別的男人了,我不想再和更多的人分享你……”
我哪有四處招惹男人?我……“啊……虹夕……不要……這個姿勢……太裏麵了……唔……啊……啊……啊……虹夕……”
“虹夕,你看你把我吸的,下口真狠,都紫了。”我看著自己身上的草莓印,不對,這應該叫葡萄印了。
“可是,可是我身上也有啊……”南宮虹夕露出一副無辜的眼神。
“以後隻許我吸你,不許你吸我!”我霸道的命令道。
南宮虹夕抬著眉看著我眨眨眼,說道:“哦,那好吧。”
“說!妻主虹夕知道了。”我對南宮虹夕剛才忽然雄起的腹黑受樣子耿耿於懷,所以得從其他地方找回來。
南宮虹夕乖乖地說道:“妻主,虹夕知道了。”
“嗯,這還差不多。哎……幹嘛呢幹嘛呢?再別鼓恿鼓恿的了!給我老實的睡覺!”
“嗯嗯……”南宮虹夕搖搖頭哼唧著,朝退開一點的我又靠過來,胸口貼著我的背說:“妻主……你摸……”
“老實點兒啊,別別,啊……虹夕!啊……你……唔……混蛋!啊……”
“妻主,我好喜歡你吮吸我手指的感覺……唔……輕點兒咬啊玲兒……唔……”
“……啊……虹夕,用力點兒……再用力點兒……嗯……唔……啊……”
早上起床我早早起身去吩咐小廚房燉了一鍋乳鴿湯,聽說這個對男人比較補。
由於芙州沿海,所以這裏盛產椰子,雖然人們還僅僅把椰子當水果吃,但是在我的“研發”下,芙州的火鍋店推出了一道新的鍋底:椰子雞湯底。一下子讓六福火鍋店的名聲更加大造。
離開了芙州,我們又趕往榮都。好久沒見祖姥姥了!祖姥姥您曾孫子來看您嘍!
“紫晨,”我捉住南宮紫晨放下洗腳水的手,我問道:“你可想好了麼?”
我不是不知道南宮紫晨近日來給我端送洗腳水的意思。我們一行四人,南宮虹夕自出了南宮府,便真的沒有再來粘著我。住客棧的時候我要求定四間客房之後,每日天色一暗南宮紫晨便會過來給我送洗腳水或洗澡水。我知道這對他這樣冰冷的性子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
“紫晨不明白妻主的意思。”南宮紫晨素手立在一旁麵無表情地說道。
我不知道為何幾日下來,南宮紫晨看似要屈尊接觸我,卻反而連玲兒也不叫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是日日見麵的夫妻,可其實……南宮紫晨與我比我初次見他,他反感我的那種彼此的距離還遠。
“紫晨,最初見到你和南宮虹夕的時候,我就想,我一定要把你們兩個娶回家。因為你們兩個是雙生子,我沒有辦法接受我和其中一個相愛的時候,看見或者想到另一個與我愛人長相一模一樣的男子在與別人相愛。我就是這樣一個自私又貪婪的女人,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的本性了,對吧。但是,人總有成長的時候。我自問我再自私,也做不到把不愛我的人襟錮在我的身邊。其實這是對雙方的折磨,對嗎?”我看著南宮紫晨,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