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已經可以入住的塞府很是滿意,可我在門口繞了陣圈子,愣是沒進府。
說實話南宮虹夕大半個月前說的那些我不是沒想過。隻是塞巴斯醬為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大過年的拒絕過我。而我這麼害怕受傷害,自我保護意識極強的人,怎麼好意思再提這種事?既然他自己又沒說什麼,我還是算了吧。
回到金府我便鑽進了南宮虹夕的房間,南宮虹夕穿著藏藍色長袍套著青色羊絨馬甲正在和穿著黑色拓印粉金絲梅花,外套大紅色羊絨馬甲的南宮紫晨下棋。見我進了屋,南宮紫晨福了福身子便走出了房門。
“我以為你去店裏轉完,會去塞公子那裏。”南宮虹夕垂著眼簾不看我。
“你想讓我去?”我抬著眉問道。
“不想。”南宮虹夕誠實的答道。
我開始解南宮虹夕的扣子,說道:“我就是喜歡這麼誠實的虹夕。”
南宮虹夕握住我的手,抬眼看著我說道:“我榻下的地龍壞了,今天晚上在你屋裏歇息吧。”
到了主屋,我便開始托身上的羊絨襖,南宮虹夕伺候我洗完腳堅持要去倒水。
我看著麵前穿著藏藍色長袍套著青色羊絨馬甲的人兒,伸手示意:“虹夕,過來。”
南宮虹夕麵色微紅的來到我身旁,滅了床邊的燭燈,坐在床邊麵對著我卻不敢抬眼。我便開始解南宮虹夕的羊絨馬甲,問道:“想我了嗎?”
南宮虹夕依然垂著眼簾,輕輕的點點頭,說道:“想了。”
我笑了,若有所指的說道:“我們家虹夕真大方。”
南宮虹夕微微的緊了緊身子,探過身子附在我耳畔撕磨道:“玲兒,我想你了,好想你。”
我吞了吞口水,手指從南宮虹夕的耳廓順著脖頸的線條一路向下。忽然我捉著南宮虹夕的手向後躺下,我親了親他的唇,說道:“來,自己把衣服托了,鑽到我的被窩裏來。”
我把裘衣和自製的內衣托了個幹淨,看著向我伸開雙手的南宮虹夕,我翻身雙手按在他發絲兩側,俯身在他耳畔說:“紫晨,這可是你自己爬上我的榻的……”
南宮紫晨偏過頭不看我,清冷又緊張地說道:“你……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一邊輕咬著他的耳廓,一邊說道:“你進門的那一刻。”
南宮紫晨羞憤的退拒著我,我則一把抓住他的雙手,用腰帶纏住綁在了雕花床柱上。我邪魅的笑著,俯身看著他說道:“進來的時候,想什麼呢?現在又不願意了?我不好好挑較你,你還真不知道你妻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南宮紫晨一向冷冰冰的眸子裏羞澀和憤怒的情緒更甚了,看著他眼角上揚的狹長鳳木裏滿滿的都是我,我慢慢的把他的裘衣帶子解開。
看著他咬著嘴唇裏的肉壁,把頭偏向一邊的樣子,我撕磨著他的耳廓,說道:“你說想我了是真的想我了嗎?”
我輕輕啃咬著他臉頰的嫩肉,又說道:“你來對我獻身,是因為太女和紫月公主鬥起來的事嗎?”
南宮紫晨掙紮著說道:“鬆開我!放開我!”
我含住南宮紫晨的喉結,口允汲忝咬了一陣,說道:“現在想走了?晚了吧?勾起我的愈額火就想拍屁股走人了?你至少要負責幫我滅一次火吧?”
南宮紫晨狠狠地抿著唇,怒視著我,說道:“你……”
“你想讓我對虹夕那樣對你吧?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俯身去咬南宮紫晨的唇,他悶哼了一聲之後,就想回咬我。我輕笑道:“怎麼還跟小公狗似的咬人呐?”
南宮紫晨滿臉恥辱和憤怒的說道:“你不還是像母狗一樣的咬我!”
我俯下身,一邊輕輕齒咬著南宮紫晨細白的皮膚,一邊說道:“所以我們是一樣的呀,所以,我現在要好好的懲罰你……讓你對我那些故作冷漠的態度……讓你再傲驕……讓你經常想什麼我應該懂你……應該知道你的想法……叫你作死……今天,為妻就好好調教調教你……”
南宮紫晨流著淚,恨恨地說道:“原來你都知道,隻是你不願意……”
我一邊啃咬著南宮紫晨,一邊吮吸他身上細白的皮膚,時不時的還用蛇尖輕輕的撩撥他。我一句一句,慢慢的對他講到:“紫晨啊,我的紫晨,你不說你的感受,總讓我去猜,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我猜的是對的?我是寧負天下人,也不願被人辜負的主兒。這麼長時間,你不知道?”
南宮紫晨咬著唇,時不時的忍不住從鼻腔裏發出深深淺淺的魅音,但是他的眼淚一直止不住的流淌著。
“紫晨,你很清楚我對你用情有多深,可你已經做了我的夫,還讓別的女人親了去,你說我該不該罰你?”我牙齒上的力道加深了幾分。
“啊……”紫晨吃疼的叫出了聲。
“紫晨,就算我誤解你,誰叫你不解釋的?”我一改先前的粗暴,又用溫柔的挑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