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康正帝早就發現宇文皓月一直不太對勁,他的性格根本不是隱忍的性格,他習慣了想要什麼,就去搶奪,就去爭。
所以康正帝在武林大會的時候,就開始著手安排。她也知道宇文皓月一定會跟著她的人,所以還專門分了三路去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沒想到,還是被宇文皓月抓住了。
怎麼發現的呢?康正帝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她想到執羽之子離開的時候,臉上那抹快意的複仇笑容。明白了源頭出在哪裏。
還是太晚了,應該早點讓執羽之子離開的。
“宇文皓月,你覺不覺得,囚禁我,反倒是給了我大月氏國一個發兵的理由呢?”康正帝有些不解地看著宇文皓月。
宇文皓月伸出手,說道:“走,我們回去好好再談。”
康正帝眯了眯眼,遲遲不願將手放在宇文皓月的掌心。
宇文皓月又道:“你若是不聽話,軒轅林楠會受傷的。”
康正帝撇了撇嘴,說道:“他是個大孩子了,會明白不經曆傷痛,看不見彩虹的道理的。”
“別貧嘴!”宇文皓月抓住了康正帝的手,便往外走。
蘇拉拉想來,如果宇文皓月不殺她,就是想讓她當替罪羊。可是,就在她準備動手殺出一條血路的時候,宇文皓月又開口了。
“你那個小師弟,和你另外幾個去那個小村子裏,保護他的同門師弟師妹,你還想見到她們的話,你最好束手就擒。”宇文皓月說罷,他的死士就上去擒住了蘇拉拉。
宇文皓月拉著康正帝上了馬車,馬車裏鋪著厚厚的褥子和皮草。康正帝扭頭就想下車,她尷尬地笑道:“其實騎馬多快啊!我們騎馬吧!”
宇文皓月伸手一拽,便將康正帝拽入了懷中,貼在她的耳畔說道:“等會兒再騎馬也行,你知道,我也很懷念曾經你我共乘一騎的快樂往事。”
康正帝聽罷,偏過頭去,抗拒的手卻不再用力的推著宇文皓月了。
宇文皓月喜歡她的溫順,可是,他不喜歡看她無視他的感受。
他捏著康正帝的臉,說道:“你有什麼疑惑,都可以問我,我給你解答。”
康正帝冷笑了一下,說道:“輸了就是輸了,疑惑有什麼用。”
宇文皓月輕緩地除去康正帝的襦裙,就好似是得到了一個想要了許久的禮物,可是真的拿到的時候,恨不得包裝都要不弄皺地打開似的。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康正帝雖然嘴上對宇文皓月說著不在意,可是,她分散注意力的唯一方法,就是去細想,失誤在哪個環節。
她明明叮囑了大家,甚至也特別告誡了軒轅林楠,如果打不過,就跑。讓她們不要成為她的負擔。她們若是被抓了,她肯定會束手束腳的。那麼,她們究竟怎麼還會被抓呢?
宇文皓月用手磋磨著她的隆起,晗舜了一下,說道:“還是想知道答案的吧?”
康正帝轉移注意力的方法,根本就是失敗的。她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思考的時間。
因為,宇文皓月的手放肆地磋磨著她的敏銳的尖端,甚至還用牙齒細細碾磨。
“啊——不要——”康正帝甚體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我就喜歡聽你這樣的聲音,又甜膩又佑人,”宇文皓月早就掌握了她喜歡的力道,他知道,什麼樣的程度能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栗。
他晗噥著康正帝抿感至極的筍尖,然後用力一擰,用那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命令道:“再叫一次。”
康正帝卻偏過頭去,裝作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她推在宇文皓月滾燙心口的手,已經微微顫抖了起來,一股濕意難以控製地溢出了門口,緩緩地向下蔓延,沿著褪根流出一道涼意,牽起了她心底的渴求。
宇文皓月觸到了她的變化,忍不住眼睛眯成了一道縫,心口的起伏並不是因為動情,反倒似乎像是隨時都可能要冒出火來。
她的甚體居然到了稍稍碰觸,就會變成這樣淩亂不安的樣子。宇文皓月牙關忍不住爆了起來:這些賤人,竟然把我的小東西,變成了這樣的抿感……
宇文皓月暴怒之下,將康正帝的兩條藕段抬到了自己的肩頭,他沒有任何遲疑地一挺崾,將他的敏銳貫穿了她已經做好準備的,深深埋入她之後,又撤出,一回接著一回!周而複始,孜孜不倦。
康正帝在宇文皓月出現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知道將麵臨著什麼了。那些暗無天日的記憶,像黑洞裂開了縫隙,大風把那些肮髒不堪的回憶又瞬間塞回了她的腦子。
她拚命去忘掉的事情,一下子擠滿了她的世界。
“為什麼要哭!不許閉上眼睛!”宇文皓月捏著她偏過頭去的臉,狠狠地說道。
“為什麼你對他們就不是這樣的!”宇文皓月霸道地掠奪著她,他恨不得每一次衝撞都把自己塞到她的心裏去。
宇文皓月看著康正帝並不說話的樣子,氣惱的緊,可是他從她們連接的位置,感覺到了她的反應,那樣一張一弛地感受,讓他知道,她再如何故意裝作毫無反應,都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