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時光培養了嫌隙(1 / 2)

於是,她們用盡了幾樣最意想不到的酷刑,甚至有宮人受不了,一心求死的。

可是,依舊是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康正帝這一回,沒有像上次那樣再也不理任何人。而是一切照舊地樣子,隻是頗為關心執羽之子而已。

“你其實,已經知道是誰了吧?”

康正帝看著執羽之子,執羽之子也看著康正帝。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當年,文青是我叫人害死的。”執羽之子說道。

康正帝聽罷,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她輕輕拍了拍執羽之子的肩膀,說道:“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

南宮虹夕看著一輪彎月懸掛半空,好似伸手就能夠到那般,清晰明亮。可是,又明明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你來了,久等了吧。”康正帝褪去了對襟鶴氅,讓南宮虹夕給她寬解著衣裙。

“朕剛去看了看唐越,故而來晚了。”康正帝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南宮虹夕低垂著鳳眸,指尖微微一頓,接著,又繼續起來。

“陛下許久沒有在臣侍的麵前,直呼其他君侍的名字了。”南宮虹夕語氣中有一絲的愁思。

康正帝並沒有接腔。

南宮虹夕跪在康正帝腳邊,抬頭看著她,一邊幫她解開帶子,一邊問道:“陛下,你還是我的……她嗎?”

康正帝低垂著星眸,看著南宮虹夕,說道:“你希望我是,便是,不希望我是,便不是。”

南宮虹夕聽著康正帝這句話,心底非常的難過。

她是從何時,開始對他的態度,變成這般的冷淡的呢?說冷淡,似乎又有些冤枉她了。她平日裏的關心,一點也不落下。可是,南宮虹夕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這些關心,好似隻是例行公事那般。一點也沒有從她的心間,帶出一些溫暖的感情。

南宮虹夕又不願意這樣去相信,他便隻是隱隱地覺著,然後特別的不安,惶惶不可終日。

說她心裏愛他,她卻對他基本很少再有往昔的情愫,連碰他的時候,都總覺得她似乎彬彬有禮地在進行義務。說她不愛他了,她卻對他和顏悅色,體貼有加。再這樣下去,南宮虹夕就要被康正帝折磨瘋了,不能知道她的心意,對他的折磨何止寢食難安。

這些不確定,都是從楚瑰那件事之後開始的。

他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難道她不信他?

可是,似乎又不是這個原因。難道,是因為他為了孩子打點未來開始的?可是,要他完全不去打點。他又做不到。

因為別人都在打算啊!他不去為孩子們做打算,他不去為孩子們算計未來,孩子們怎麼辦呢?

南宮虹夕眉心一股濃鬱的哀愁,散不去,解不開。

康正帝親了親南宮虹夕的眉眼,她知道南宮虹夕在想什麼。可是,他們都這樣做,隻會讓她漸漸疏遠他們。這是他們的選擇,就必須學會承擔後果。

康正帝拍了拍南宮虹夕,說道:“早些休息吧。”

南宮虹夕看著康正帝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中間留著一人的位置。

南宮虹夕忽然很氣惱,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不喜歡他做什麼,就說啊!什麼也不說,這樣看似溫柔的淡漠,讓他的心底一點一點的被捏碎,一點一點的被摧毀。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待他呢?

南宮虹夕扯掉了康正帝的遮擋,像複仇似的,闖了進去。南宮虹夕一邊哭著,一邊控訴道:“你若是不愛我了!幹脆把我打入冷宮好了!你幹嘛要這樣待我!”

康正帝被南宮虹夕怒暴的藕段兒般劍身一通撞擊,惹得隻能嗚嗚嚶嚶。她裹著他對她愛的控訴,他感受著她嬌媚之處,對他的擠壓和決不放鬆。

康正帝控製不住自己,隻能軟弱無力地更加配合他的節奏。

“真棒——啊……玲兒……再放鬆一點——放鬆一些啊……”南宮虹夕瘋了似的,用柔眼難辨的速度抵毀著康正帝。

“再對我說一次,你愛我!你許久沒說了!”南宮虹夕說道。

康正帝咬著唇,悶悶地承接著南宮虹夕的硬闖。可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竟然心底失去了對他們的向往。

以往,他們對她來說,不管以什麼形式的相擁。她心底都是有一種,彌漫著滿滿的暖意的感覺。如今,她越發隻是讓他們單純的侍寢。也就是,單純的同寢一榻。偶爾因為人類動物的本能,才會做出繁衍後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