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大莊,歪著腦袋還在回憶著之前的景象。腦海中莫名的感覺如此的親切。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斷著呼喚著他,可想破了腦袋依舊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往蕾歐娜的地方跑了過去,不懷好意的搓著手,定沒什麼好事。“嘿嘿。那個嘛。尊敬的曙光女神——蕾歐娜大人啊,您看看是否也能噴我一口鮮血,讓我也召喚出什麼電龍出來,噢,不!哪怕是一隻蟲出來玩玩也行啊。”“你信不信老娘一口鹽汽水噴死你”蕾歐娜本來以為大莊跑過來會噓寒問暖的問候自己,誰知道這貨居然抱著這個目的來的。“啪”皇子看到大莊爬起來之後直奔著自己的女神去了,二話沒說,直接一槍插了過去。“敢動老子的女人,你信不信我分分鍾再弄出一個雷龍滅了你。”“小四。哦,不。四爺饒命,我還想多活幾年,兒子還沒生,女人都還沒碰。您先息怒。莫生氣,我隻是問候問候蕾歐娜傷勢如何,別無惡意。”“放屁,給我狠狠的打他,妹的居然打我的注意。”蕾歐娜沒好氣的火上澆油。就聽到“啪!”“啊!”“啪!啪!”“啊!啊”啪!”“啊!”“啪!啪!”“啊!啊”??????“你們幾個別鬧了,我們去看看紫色箱子裏到底護送著什麼再說吧。”“就是,就是,蓋倫大哥說的事。先去看看箱子裏裝著什麼東西再說。”大莊如釋重負,第一個跑到蓋倫身邊,一本正經的向著紫色箱子跑過去。“哎,你們那群奴隸,都是什麼地方的人?怎麼會被諾克薩斯的人奴役啊。箱子裏運的是什麼東西?”一個比較年長的藍色皮膚的人占了出來。“回稟大恩人,我們是蘇瑞瑪沙漠的土著人——阿凡達。就是南方的那個蘇瑞瑪大沙漠。前幾個月一群諾克薩斯的軍人在我們的沙漠中到處挖掘,好像發現了什麼,這箱子裏就是當初挖掘出來的東西,聽軍官們說,要將這些東西運輸到莫格隆山徑的軍營中,再做商榷。”“各位大哥哥大姐姐,能不能送我們回家啊。”就在那位藍皮膚長者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小屁孩從長著的背後探出個頭來,發出嗲嗲的童聲。“該死的諾克薩斯人,居然還奴役小孩。”蕾歐娜作為一個女——漢子,難免也有天真柔弱的一麵,看到小孩子天生的母性就爆發了。順勢就蹲在長者的麵前,伸出潔白的玉手想去摸小孩子的頭。那原本在長者左邊露出頭來的小屁孩,看到蕾歐娜要摸自己的頭。一側身就把頭從長者的右邊冒了出來。吐出舌頭作著鬼臉對著蕾歐娜;“啦啦啦啦!大姐姐不送我回家,我不讓你摸我的頭。”長途的跋涉,每天都麵對著幾個臭男人,蕾歐娜難得在小孩子麵前露出了童心;“那小弟弟,那你親姐姐一下,姐姐就帶你回家好不好?”“真的嗎?”小屁孩歪著頭,半信半疑的反問著蕾歐娜。“姐姐說話算話。”“mua!”還沒等蕾歐娜反應過來,小屁孩有直接把頭從長者的左邊冒了出來,出其不意的在蕾歐娜臉上親了一口。“親愛的,我也要親一口,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說著皇子撅著嘴向著蕾歐娜靠近。“啪”蕾歐娜一甩手,直接將皇子暈在了原地。旋即沒好氣的看著皇子:“老娘,剛才差點被你晃死了,還沒找你算賬呢。”“額,親愛的,別這樣,這才隻是開始,後麵還有更加劇烈的晃動呢,絕對讓你滿意。”皇子雖然被頂住,嘴巴還是能動的。蕾歐娜本來走出了幾米,回頭一想皇子的話裏感覺怪怪的,一時間突然臉紅了起來。又是一個日炎耀斑再次砸向了皇子。剛解除眩暈狀態下的皇子直接被日炎耀斑砸的正著,再次困在了原地。“唉?三弟,為何弟妹又把二弟困住了?”“嘿嘿,大哥,你自己領悟去把??????”“喂!你們幾個在那磨磨唧唧磨蹭什麼呢?還不快來打開這個紫色箱子。”說話的正是第一個跑到紫色箱子麵前的大莊。拿著他手裏的大槍【命運】又是敲打,又是撞擊的,還對著箱子開了兩槍。箱子仍是紋絲未動。“快來啊,這箱子的鎖在那裏,怎麼打開?”話語間,大莊就直接跳到了箱子上麵,四處找了半頭都沒有發現鎖在哪裏。蓋倫等人圍著箱子繞了一圈也沒發現如何打開這個箱子,何況箱子上滿是梵文的咒語,難道隻有魔法師才能打開。“那個藍皮膚的老頭,你快來看看這箱子怎麼打開。”大莊幹脆直接坐在箱子上晃動著兩條腿,反正自己想不出來,幹脆喊別人來問問。長者哪敢怠慢,連滾帶爬的就跑到了大莊的腳下。“回稟大恩人,這上邊的梵文,是我們族裏的大祭司所為。這個怎麼打開小人的確不知道,不過看梵文的內容,封印著的應該是非常強大的東西。”長者一邊說著,一邊閉上眼睛在箱子上不斷這觸摸著,仿佛在讀著什麼東西。整個箱子上原本安安靜靜不動的白色梵文,在長者觸摸的時候由長者觸摸的地方開始一點點的變成藍色,而長者從臉上開始也一點點的變成了白色。仿佛整個箱子上的梵文在吸收著長者皮膚的顏色,來補充著自己的顏色。微微的發出藍色幽暗的光芒。原本坐在大箱子上的大莊見勢不妙立刻從箱子上跳了下來。因為他兩腿之間正好有一束梵文組成的線,正在往他的襠部竄。“哎呦媽,幸好大爺我即時跳了下來,不然說不定下麵吃飯的家夥都會被染成藍色,那就吊炸天了。”惹得蕾歐娜三人盡是嘲笑。當長者雙手離開紫色大箱子的時候,整個人由原本的藍色皮膚,直接變成了白色皮膚。白的連蕾歐娜都自愧不如。周圍的阿凡達人看著長者的如此劇變,也效仿著向前摸著紫色的箱子,可是絲毫沒有反應。各各都垂頭喪氣的罷手了。“敢問這位長者,這是怎麼回事?”蓋倫還是一個社會經驗豐富的人,不愧是做大哥的,看到劇變,非常有禮貌的問著已經變成白色皮膚的長者。那位白皮膚長者此時還不敢相信的盯著直接的雙手,心中不以言語的激動。“這,難道語言是真的。”“不知長者可否細談下什麼預言。”蓋倫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