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格裏菲因度過一個無眠夜,並終於正式發現,她生命力不能沒有格藍迪。比如現在,沒有格藍迪在身邊,看不見他清秀的麵容,聽不著他均勻悠長的呼吸聲,她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到淩晨,起來看了一會兒書,她穿上衣物前往廚房,準備明早來一頓豐盛的慶功宴。
第二天黎明,格藍迪枕著薩林豐腴結實的胳膊,欣賞並且把玩她肥美充滿彈性的乳肉。薩林真正的膚色純白如初雪一般,不過肌膚上有一層極其細密,普通人肉眼難以分辨的半透明銀藍色鱗片,所以膚色看上去是淡淡的銀藍亮色。不過天生有抗性皮膚,所以呈現一種以紫為主的色調。這種皮膚讓她更堅韌……卻不會降低敏感性。
格藍迪回憶起昨晚的極度狂歡和放縱,唇角不由彎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這與他心情無關,而是一種雄性本能。在征服一個美麗而強大的雌性之後,任何一個雄性都會感覺驕傲。——他的學習能力很強,盡管無法施展魔法,但用原力模擬出更加精妙更加強效的邪術,畢竟真法術的能量源自魔網,與人體並非十分兼容,而原力源自人體,對人體的適應性更強於魔力。於是‘美妙愛撫’、‘高潮震顫’、‘享樂者之歡’之類的粉紅邪術,他一個接一個的施展,甚至無師自通的利用基因掠奪者的變形異能,施展一些人類甚至魔鬼都沒有的技巧,使得這堅貞的女騎士盡忠職守的一次又一次人事不省。
隨著格藍迪的把玩,薩林臉色浮現一抹紅暈,眉心卻微微蹙起,顯得有些不堪承受的嬌弱。格藍迪微微一笑,把頭貼近她飽滿的乳峰,闔上眼睛準備再補一覺,畢竟剛剛隻睡了三小時。
睡意越來越濃之際,他突然聞到一股微辣的藥香,心髒便猛地一跳。“難道說?”他趕忙離開薩林的懷抱,動作雖快卻毫無生氣,盡顯王牌戰士的精幹本色,如同鬼魅一般飄出薩林的臥室。
在廚房中,他看著專業煉金術士打扮的格裏菲因,忐忑不安的問:“媽媽,你在幹嘛?”
格裏菲因被忽然現身的格藍迪唬了一跳,略顯忸怩的說道:“為寶寶做早餐呀?”
格藍迪指著砧板上待切的一根紅紅的、長長的、粗粗的事物,“媽媽,這是什麼?”
格裏菲因臉紅了,放下符文秘銀菜刀,用力把格藍迪推出廚房,然後重重關上門,隔著門喊:“為寶寶補身體的。”“補身體?”格藍迪想起什麼,趕忙從次元袋中掏出《桃花寶典》翻到‘藥物之卷’,搜索了幾頁後,便看到一道什麼什麼鞭精華健身湯,能讓人的某功能強如精鋼猛如惡龍。
“還好,隻是對人。”格藍迪擦了一把冷汗,隨後想起什麼,大喊道:“菲兒,我不腎虧。”
“囉嗦,安靜,迪迪要喊菲兒做媽媽,這是命令。”格裏菲因在廚房裏強勢的回應。
格裏菲因生平首次拿出長輩的強勢,於是格藍迪安靜了。不過格藍迪更加鬱悶,為什麼格裏菲因的長輩威儀……會在這種方麵表現?為什麼格裏菲因總要搗鼓一些來路和用途不明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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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很正常,格藍迪繼續指點薩林的修煉,順便研究那個雷茲的基因組合,而格裏菲因繼續研究戰爭變形者和龍脈術士的能力,隻是格裏菲因對薩林親密許多,不再僅僅是夫人與屬下的相互尊敬。
入夜後,格藍迪前半夜呆在薩林那裏,共享**的歡愉,而後半夜回到格裏菲因的房間,向往常那樣嘀嘀咕咕的說話,內容一般是交流白天的修煉經驗,然後確定明天的修煉任務和一些瑣事。
半個小時後,兩人相繼進入睡眠,格藍迪又一次來到那個房間,與自稱黑暗神的青年對坐。
青年看見格藍迪就大笑一通,然後得意的道:“是不是感覺精神煥發,十分神清氣爽?”
格藍迪十分尷尬,便把仰視盯著天花板,麵無表情的回答:“沒有。”
“好了,不要自欺欺人了。”青年一揮手,一麵落地鏡出現在格藍迪身前,“仔細自省吧,到底有沒有?”格藍迪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感覺自己眉宇間有些不同,但又說不清是什麼不同。
青年表情認真許多,再一揮手消去鏡子,“好吧,我告訴你,到底是什麼的不同。”他打了一個響指,兩人中間生成一個銀發白袍少年的影像,高約三尺,與平常的格藍迪分毫無差,隻是缺乏情緒,冷冰冰如同人偶。他再打一個響指,於是情緒灌入著影像,影像變化起來,少年的格藍迪、青年的格藍迪、壯年的格藍迪、孱弱的格藍迪、健康的格藍迪……,格藍迪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逐一閃現。
格藍迪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把握一絲真相的邊際,當完全的真相仍然模糊而朦朧。
青年露出讚賞的微笑,又打一個響指,於是影像分成固定的兩個,兩個都是格藍迪,一個麵容平靜眉宇間略帶憂鬱,一個麵容沉靜眉宇間散發朝氣。“這個是處男的你,這個是現在的你。”青年微笑著解釋起來,“你再仔細想想,現在的你和不久前的你,處與非處的你,到底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