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一起喝酒……”
獨自坐在地下工房的遠阪時臣再次對於Rider的怪異行為歎著氣。
而兩天前被肯尼斯切斷的手臂也好好的連接在肩膀上,不過;從其不太正常的聳拉著來看並沒有完全治好。
“放著Archer不管真的沒問題嗎?”
魔道通信機帶來了言峰綺禮語氣稍顯生硬的話語,時臣苦笑道:
“沒辦法。”
“既然是英靈們的會麵,他又怎能不理會那些針對自己的提問呢?”
能夠在自家工房把握遙遠的艾因茲貝倫的情況,自然要歸功於藏身在那裏的Assassin的報告,再通過綺禮的中轉後時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在Rider破壞森林結界後,Assassin也保持著氣息遮斷狀態順利潛入了城內。
聖杯戰爭已經進行到現在,遠阪時臣原本的計劃被破壞的亂七八糟,而他自己也陷入了被圍攻的危機。甚至一度差點丟了性命。但就是這樣,他還是將參加這場聖杯戰爭的人們調查的七七八八;而之前的圍攻也證明了他的archer確確實實是最強的英靈。
但他現在還有一個所關注的焦點,就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與其Master韋伯.維爾維特。
這兩人還未與其他Servant交戰過.對於他們的情報時臣知之甚少。而更為嚴重的是,因為之前他遇到的危機。導致了言峰綺禮與assassin的暴露。
所以綺禮特別關照Assassin不要輕易靠近Rider。不過就算是用了氣息切斷技能其效果還是有限度的。不要看Rider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實際上他比其他Servant的感覺更為敏銳。這次偷聽四人的對話時,綺禮也特別囑咐Assassin不要被Rider發現。
“對了,綺禮。Rider和Archer的戰力差距……你是怎麼看的?”
“我認為,重點就在於Rider還有沒有比‘神威車輪’更加厲害的王牌。”
“嗯……”
問題就在這裏。與其餘幾名暴露了的Servant相比,隻有Rider令他們最為不安。
支配Berserker的Master已消耗了巨大力量,甚至間桐家也被迷之存在毀滅了。Caster雖然在柳洞寺布下了強力的陣地,再加上這次愚蠢的數次離開自己的陣法。這兩組人,等著他們自生自滅即可。吉爾伽美什不會負於近戰堪堪勝過caster的saber,Lancer雖說仍然毫發無損,肯尼斯也確確實實是個給遠阪時臣強烈印象的敵手。但他吃了綺禮一擊絕對不輕鬆。
而那個偽裝成archer襲擊了間桐家的英靈雖然也很令人在意。但是據archer自己說他是絕對不會輸給這種贗品的,姑且就這麼相信他吧。
也就是說,除了Rider之外的四組人已經沒有派Assassin監視的必要了。
“……現在,我們還有必要試試那個。”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機那邊的綺禮已經明白了時臣的意圖
為了掌握珍貴的情報,現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試探。
Rider與其Master毫無防備進行酒宴的現在是個相當好的突襲機會。這時,重要的不是勝利,而是敵我雙方的戰力差。如果能順利解決Rider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夠將他逼入絕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強的絕招,那也足夠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鍾左右的時間。”
“很好,下令吧。雖然這是個很大的賭博,所幸即使失敗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Assassin對時臣而言,不過是為奪取聖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過就扔的道具。這種認識在其弟子言峰綺禮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時臣說完後換了個坐姿,同時往杯裏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著紅茶的芬芳,等待著他所下命令的行動結果。如果不是那隻不協調的手臂的話,就真是一個優雅的畫麵。
Saber毅然說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說話。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曆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隻要擁有萬能的聖杯就一定能實現——”
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
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意間,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
麵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