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祈禱和平。
一邊是希望繁榮。
鎮壓亂世的王與卷起戰亂的王,兩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
Rider笑了笑,爽朗地開口道。
“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家夥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夠了!!rider。”
對rider的發言做出如此過激行為的卻不是身為當事者本人的saber,而是從一開始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的caster。而在阻止了rider之後,caster又看向了同樣詫異的saber。
Caster看向她的那副表情saber記得清清楚楚,雖然兩人幾乎完全有相似的地方,但是;saber卻認識那個表情。
當初在卡美洛城的時候,那個向她說出‘亞瑟王不懂人心’的騎士是這個表情。
在格尼薇兒的火刑場上,格尼薇兒和前來救她的蘭斯洛特是這個表情。
甚至,將她的一切摧毀的莫德雷德也對著她有過這個表情,最後守護著她的貝德維爾也時常對著她露出這個表情。
“caster!你……你到底是誰!?還有之前的劍技;你果然在生前認識我吧!”
“……夠了,saber;你隻是一個人而已,就算有著紅龍的血統,就算有著石中劍不老的祝福。你依然也隻是一個人類而已。你……太過勉強自己了。直到現在也是,直到死後依然勉強著自己。再這樣下去。如果萬一你的的願望真的實現了。你絕對會真正的後悔的。就像rider所說。你現在妄圖否定過去的一切,而那一切不止包括過去與你一同戰鬥的夥伴與騎士。最重要的是還有你自己啊!你想要自己否定自己嗎!?否定過去那個拔出石中劍,然後在即使看到那樣的場景後依然發誓要貫徹自己的正義,作為王守護自己的國家的阿爾托莉雅嗎!?”
“我……”
Saber想要開口反駁,想要詢問caster的真身。
但是,caster的話像一把劍一樣刺進了saber的心中。雖然不知道真身,但是caster無疑是認識她的,所以caster那短短的幾句話卻比rider、archer之前的冷嘲熱諷更令saber無言以對。
不意間,Saber覺得寒氣逼人,這寒氣將她從思緒中帶回了現實。
那是Archer的視線。
這名黃金之Servant從剛才開始就將Saber交由Rider應對。自己則坐在一邊悠然地喝著酒。他那雙深紅色的眸子。不知何時細細地打量起她來。
他不說話,光從他的目光裏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意圖,但那目光中卻帶著**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體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為什麼看我?”
“啊,我隻是在欣賞你苦惱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溫柔,但又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仿佛是在臥榻上散花的處女般的表情,我喜歡。”
“你……”
對Saber而言這是不可原諒的愚弄。她毫不猶豫地將杯子摔碎在地,臉上充滿了不可遏止的憤怒。
“archer你在家夥不要太過分了!!”
這次依然不是saber的發言,甚至不是同樣一臉不滿的caster,而是作為他master的我。
Archer在聽到我的話後,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用如蛇一樣的血紅眼睛看著我,就連一旁的rider、saber;甚至一直和我坐到一起的韋伯和愛麗絲菲爾也大吃一驚的看著我。
而archer在將視線看向我之後,看起來隻是什麼都沒有做看著而已;但身為與他對視的我卻像是被猛獸看著的獵物一般。這具身體的本能對麵前這個對著自己有著壓倒性優勢的存在感到恐懼,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著,皮膚的毛孔急速收縮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腺也開始擅自分泌著冷汗。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也許不用他出手。這具身體就會因為本能的恐懼而自行心髒停止了吧。
而要破解的方法也很簡單,隻要讓已經站起身的caster擋在我麵前就可以了吧。
不過,如果我真的這麼做怎麼能行。現在與英靈一對一戰鬥這種找死行為先不說,隻是被威懾就要找caster幫忙的話還談什麼以後的不平凡生活!而且這麼真這麼作不用說刷saber的好感度了,原本就是零的數值不是要變成負數了嗎。
不過是這具身體對死亡的恐懼殘留而已!這種東西!我在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可沒有帶過來。區區一具身體,想淩駕於身為靈魂的我嗎!?
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我拔出一直帶在身邊的小刀,猛然向著自己的胸口插去。
“居……居然因為恐懼自殺了嗎?
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將刀插進自己身體的愛麗絲菲爾,顫抖的捂著嘴問道。
“怎麼會,自殺這種事情我可是覺得不會幹的。更何況不過是被一隻金皮卡看看這種事情,有誰會自殺呢。”
我像是表演戲法的那種魔術師一樣,將確確實實插進自己身體的刀拔了出來,卻不要提死亡了,連一道小小的劃痕也沒有留下。甚至還笑著對著愛麗絲菲爾他們耍了個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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