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開口辯解,縣太爺嗬斥道:“大膽!本官問你話了麼!”
說完,繼續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小娘子,你有何要辯解的?隻要你如實招來,我是不會讓人為難小娘子的。”
蓬寶兒忍著心底的惡心感,她道:“這幾天我賣出去的南瓜都沒有問題,她兒子吃了偏偏拉肚子,很明顯他們在南瓜裏下了藥陷害於我和夫君!”
聽了蓬寶兒的話,縣太爺色眯眯地回道:“小娘子說得對。”
婦人一聽立即辯解道:“我這人證物證俱在,何況我為何要冤枉你們!”
一時間,這案子又回到了原點。
蓬寶兒冷著臉,她道:“我和夫君是不是冤枉,請縣太爺讓我們帶人去你家去查一番就知道了!”
聽了蓬寶兒的話,婦人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蓬寶兒和武俠看在眼裏,便知道這個人是故意陷害他們的!
幸好她讓文安去查找證據了!如果找不到,就隻能請金源商行的人出麵了!
死咬著她和大俠不放,這背後一定有人在針對他們!
堂上的縣太爺看著小娘子心思轉了轉,他心道: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嘿嘿~不管他們的瓜有沒有毒,先把他夫君的罪定了,然後把人關進去幾天再說。至於這小娘子,先來伺候伺候本官吧。
心中這麼想著,縣太爺一拍驚木堂,他道:“我知道了。來人啊~”
武俠渾身一凜!
縣太爺道:“把他們兩個拿下!”
“慢著——”一道聲音傳來。
眾人的目光看到縣衙大門外。
一個白衣清新俊逸玉樹臨風的男子跨步進來,在他身邊,是文安和氏州縣金源商行的掌櫃。
“商少爺!”縣太爺看到金源商行的少當家商正卿進來,便急忙站起迎了上去。
跟著進來的文安站到武俠和蓬寶兒身邊:“我在那潑婦家中找到沒用完的瀉藥,然後跑了一趟金源商行,碰到金源商行的少東家商正卿!”這路上,他已經把前因後果告訴商正卿了。
商正卿目光看到一身布衣的蓬寶兒怔了一下——好像!和蓬家失蹤的大小姐長得好像!聽文安說她叫蓬寶兒,會不會是蓬家失蹤的大小姐?
蓬寶兒被商正卿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武俠一站把她藏在自己身後:“商少爺!”
商正卿點點頭,然後對縣太爺說道:“今日縣太爺冤枉我這兩位朋友了。”
縣太爺問道:“商少爺何解?”
文安把從婦人家中找到未用完的瀉藥拿出來指著農婦道:“這是從你家找到的!”
跪著地的婦人忽然站起一把衝向文安想把瀉藥搶過來!
文安閃身一避:“果然是你們動的手腳!”
縣太爺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要他放這小娘子,他還真不願意。可不放,冤枉陷害人的證據找到了,商正卿也站在小娘子這邊,他想留人恐怕真不能留了!
縣太爺嗬斥農婦:“竟然下藥陷害他人!來人啊!把他們幾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再拖進牢裏關幾天!”
農婦聽到縣太爺的話嚇得臉色蒼白,她撲通一跪大聲哭泣哀求道:“我是被人指使的!我和我兒子都是被人指使的!求縣太爺饒過我們一次啊!”
農婦兒子也嚇得磕頭:“求縣太爺饒過我們啊!”
那拉得虛脫的大兒子終於動了動,他虛弱地說道:“我們都是拿錢受人指使的,求縣太爺放過我們啊。”
蓬寶兒質問道:“是誰指使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