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這幾個人吃驚,其他人也都有些驚詫。
看照片,除開其他人,單說秦思遷和林靈西,這也太年輕了。
根本就是學生啊。怎麼可能是讓他們頭痛這麼久的嫌犯?
李明堂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淡淡地說道:“在我看來,最值得懷疑的,就是這個名叫秦思遷的學生。”
“為什麼?”自帶知性美光環的眼鏡女第一個發問。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秦思遷當時打周立飛一耳光,明明很稀疏平常的一件事,可到現在她都還記得他當時那一甩手的樣子,真的有種特別的味道。
總之看上去就是很舒服就是了。讓她下意識地也想模仿模仿,隻是苦於還沒找到這方麵的對象。
也因此,她對秦思遷,沒什麼惡感。
她的名字,叫季羨歆。
“首先我們來研究一下這個秦思遷的資料……”李明堂露出幾分古怪之色,指著秦思遷照片說道。
他將秦思遷被撞成植物人,醫生說蘇醒的可能性極小,甚至已經確定腦死亡之後,又忽然神奇“複活”這事說了一遍。
對秦思遷還不了解的人們頓時露出奇跡之色。
“根據我的調查,死者武明空,昨晚前往目的地,應當就是河口小區。這河口小區,正是秦思遷家庭位置。”
“在秦思遷醒過來那天晚上,醫院外麵出現一具猝死屍體。死者李菊福,並非醫生,卻穿著醫生衣服,離奇死在醫院外麵。這李菊福,和武明空的父親武迎客,有著很深的瓜葛。”
“而之前我也說了,秦思遷醒來的那天,醫生判斷他死亡,要將他心髒移植給武明空的兒子,武英傑。”
“所以我推測,當晚李菊福出現在醫院,實際上是想對秦思遷不利,以便促成心髒的繼續移植。當然,我沒有任何證據說明這是武家的指使。”
“假設李菊福要對秦思遷不利,昨晚上武明空也很有可能是針對秦思遷,然後他們都死了。”
“另外我要強調的是,恰好就是秦思遷進學校報道的第一天,天網係統就正好被入侵。在天網被入侵的時間裏,秦思遷也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還有就是,經過查證,他昨天隻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賺了五十萬中夏幣。通過一場名為罪惡的競技遊戲,以尚在內測的感應式操作模式,打敗職業玩家黃山。”
“既然是內測模式,說明在這之前,秦思遷從未接觸過這種遊戲方式。而黃山,作為職業玩家,並接觸過這種遊戲方式長達一月,結果他卻輸了。”
“等等!”有人說話了,“玩遊戲厲害,跟現實中沒什麼關係吧?”
另外一人也看著資料說道:“這秦思遷,被易學斌叫到操場,進行十幾公裏長跑。然後就立刻去校長辦公室入侵天網係統,還把易學斌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也不可能啊……我們當中,有誰做得到?”
“我們必須要知道一個常識,植物人整整半年的癱瘓,雖然經過休養已經痊愈,但體質絕不可能變強這麼多。根據易學斌的說法來推斷,入侵天網係統的這個人,武功身手肯定要高過我們在場每一個人。以秦思遷的年齡來看,他不可能做到這點。”
“根據資料顯示,秦思遷在成為植物人之前,隻是一個普通高中生,從未接受過任何專業武術訓練……”
季羨歆聽著他們議論紛紛的聲音,目光一直落在秦思遷的證件照片上麵。
她好看的眼線眯了眯,對秦思遷這個人,更感興趣起來。
就聽李明堂說道:“我隻是個人推測,供大家參考而已。至今為止,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這一切和秦思遷有關。如果諸位不介意的話,下麵我再說說這個林靈西?”
“請說。”
“這個林靈西的親生父親,是已故的東桑武術家池內江裏。池內江裏的資料,我這裏就不做贅述了。總之,林靈西的家庭背景,很不簡單。她本人和秦思遷青梅竹馬,感情非常深厚。秦思遷住院期間,她幾乎每天都會去醫院探望。秦思遷的醫藥費,也全由她家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