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五位風華絕世的男子當中排第一你的男子溫和地說:“歡迎吾王的到來,爾是唯一一個來到這的人類!”
蕭洛湘一聽,回了神,拍了拍臉頰,鎮定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我不可以進去嗎?”
“我們不能現在告訴你,不過,吾王隻要贏過我們一人就可以知道我們是誰了。還有就是汝可進,但汝必勝過吾等方可進入。”玄武冷酷地說道。
“那你們五個人說題目吧!”蕭洛湘一邊說,一邊蹲下來,打開工具箱,從裏麵拿出一把簡易而又美觀的椅子,放在地上,坐上去,架起腿,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紅衣“男子”說:“吾先來!吾和汝比誰寫詩寫得好,就寫蓮!”“沒有紙和筆怎麼辦?”蕭洛湘疑惑道。說完,銀衣“男子”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拿來一踏紙和兩支狼毫毛筆,遞給蕭洛湘和朱雀。
五分鍾過後,紫衣“男子”念出朱雀寫得詩: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青衣“男子”念出蕭洛湘的詩:
水陸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這局蕭洛湘贏!下一句歸我!”銀衣“男紙”有些豪邁地說:“我們就比唱歌吧!要那種溫婉類型的!”
“等等,我還不知到你們是什麼人呢?”
紅衣“男紙”恨恨道:“吾等是上古五大神獸,青衣“男子”青龍、紫衣“男子”麒麟(即勾陳)、銀衣“男子”白虎、玄衣“男子”玄武,而吾乃朱雀。”
“原來你們不是人!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吾等可不是爾等人類所能比擬的”朱雀鄙視道。
“那你們也不是人哈哈哈哈,反而是哈哈哈······動哈哈······物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繼續下一場比賽。”青龍溫潤的聲音再次響到
“看在青龍大哥的麵上,我就不計較了!”說完,蕭洛湘朝朱雀還做了個鬼臉。朱雀礙於青龍不敢再說什麼,但滿臉漲得通紅,憤怒占據了整個臉龐,還狠狠地跺了跺腳。
蕭洛湘不理會唱道:
“舊憶就像一扇窗,
推開了就再難合上。
誰踩過枯枝輕響,螢火繪著畫屏香。
為誰攏一袖芬芳,紅葉的信箋情意綿長,
他說就這樣去流浪,到美麗的地方。
誰的歌聲輕輕、輕輕唱,
誰的淚水靜靜淌。
······
去他鄉,遺忘。”
蕭洛湘用甜美的聲音唱了出來,那淡淡的聲音像一層霧在周圍縈繞著,仿佛到了仙境。
“還沒好好的感受
雪花綻放的氣候
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白虎溫文爾雅地唱到。
“蕭洛湘略勝一籌!”麒麟地說道。
“憑什麼?我覺得白虎唱的挺好的!”朱雀氣憤道。
青龍走到朱雀身後,拍了拍朱雀的雙肩,道:“這不是還有我們三個嗎!不用擔心哦!”
“接下來我對你,比樂器!任何的樂器都可以!”玄武說。便拿出古琴,彈起了《漁舟唱晚》。
蕭洛湘差點沉浸其中,想起自己也要用樂器演奏音樂,便側身抱起典雅的琵琶,如柔荑般的手放在弦上,撥弄出一個又一個音符,櫻桃般的小口掛著微微的笑。
那樂聲帶給人的震撼,超乎他們的想象,心中波濤洶湧,讓人暗生敬佩。“厲害!厲害!”白虎情不自禁地發出讚歎。讚歎完,青龍便不動聲色地拿起毛筆和宣紙,在上麵畫出一美人正在專心致誌地彈著琵琶——蕭洛湘,栩栩如生,畫中那女子豆蔻般的年紀真是“聘聘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那人雙手白嫩如春荑,膚如凝脂細又膩;脖頸粉白如蝤蠐,齒如瓜子白又齊;額頭方正蛾眉細,笑靨醉人真美麗,秋波流動蘊情意。蕭洛湘一看便知道,心想:我這種高智商高情商的人怎麼會被你這個從遠古來的“人”給難道?不自量力!再說我學過水墨畫,能跟你有一拚。蕭洛湘也拿起毛筆和宣紙,在潔白的宣紙上畫出丹青水墨,那畫上的人簡直活了,“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勾陳和青龍對視了一眼,說:“你可以進去了。”“oh,year!”蕭洛湘歡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