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呢?”皇後問道。“當然是去參加宮宴啊?”蕭洛湘說道。

“湘湘,你這不是相當於沒說出你想的辦法嗎?”皇後抱怨道。

“母後你就別問了,到時候宮宴上您就知道了!您到時候給父皇說我到時候回去參加的!”蕭洛湘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走下台階,行了個禮,道:“母後事業商量好了,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皇後望著蕭洛湘,道:“母後會把你的答複告訴你父皇的,你有空也常來沁蓉宮和母後聊聊天,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母後。那兒臣就走了!”蕭洛湘邊走邊說。

回到煙淑殿,走進自己的寢室,關門時對五位侍女們說:“我去休息一下,有些困,你們便下去幹自己的活吧?”

“是,公主。”五位侍女行了個禮說道,說完就去幹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蕭洛湘關上門,走到床邊,躺上去,心想: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呢?碰到這麼倒黴的事,早知道就不去那個山洞裏了。歎了一口氣,唉~算了算了,不想了,煩死了!

突然坐起,走到窗前,望著皎潔的月亮,那雙眸裏充滿了對故鄉親人的情感流露出了思念,蕭洛湘在窗前站了一會兒,這道暮竹叫自己沐浴就寢,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窗前。

蕭洛湘讓所有的侍女都退下了,因為她不喜歡有人看自己洗澡。

然而一襲黑衣的公子和一人過著招,那人說:“今天就是你明年的忌日!”而對麵的黑衣男子哼了一聲。慢慢的黑衣男子落了下風,看見前麵有一座離這不過五米的宮殿,便運起輕功飛奔而去。那人的屬下手拱起,用恭敬的語氣說:“大人,我們還追不追?”那人手一抬:“不用追了,前麵的宮殿裏有陣,想必那宮殿的主人是個十分了得的人物,我們不宜闖進去,再說我的功力不如那宮殿裏的主人一半,還有剛進去的人我們也打不過,走吧!”

那黑衣公子捂著胸口,在一間房門前靠著休息了一會兒,便往房間裏看了看,發現裏麵沒人,心裏的一塊石頭便放下了,站起來推門而入。屋內“仙氣”繚亂,男子從屏風外隱約開到一名女子在沐浴,心裏一怔。

藍蕭洛湘感應到有陌生的氣息走來,從沐浴桶上躍起,把一件大紅的外衣裹在身上。黑衣公子也發現裏頭的人兒察覺到自己了,便快步飛奔過去,用盡全身的力氣閃到藍蕭洛湘的背後,用匕首抵在她雪白又纖細的脖子上,說:“你是誰?這裏是哪裏?怎麼出去?”

“閣下不要動怒,你現在氣息不穩,受了內傷,我先給你療傷,等你內傷好些,我再回答你其他的問題可以嗎?”藍蕭洛湘不慌不忙地說。

“你叫我怎樣相信你?”黑衣公子說。

“你放心吧!我用我的性命擔保,不會動你一絲一毫!”

“好。那你先為我療傷吧!”黑衣公子說玩,走向沐浴休息的床榻上,褪掉外衣,藍蕭洛湘也走向床榻,雙腿盤膝,運功給黑衣公子療傷,皺了皺眉,說:“閣下身體不好,應該是兩三年前中了叫花香月血的毒,隻有毒醫雙絕的蒨公子可解。”

“你怎知的?花香月雪這種毒很詭異,醫術好的人也難查處,你到底是誰?”

“這我不能告訴你。對了,我叫蕭洛湘,不知閣下姓什麼叫什麼?”

“本王···本公子叫秋霜奕。好了,接下來我該問你了,這是哪裏?怎麼出去?”洛秋霜奕說著,喉嚨裏湧上一股腥血,隻好壓下來。

藍蕭洛湘見他動氣了,說:“秋公子切莫動氣,在下一一回答你的問題。”藍蕭洛湘頓了頓,說:“這裏是虛空大陸的皇宮五公主的煙淑殿裏的沐浴閣,至於怎麼出去嘛,等你內傷好些,我帶你出去,外麵有陣法,不宜告訴你出去的方法。”

“過幾天是宮宴,你不能留在這,你宮宴前一天晚上就走吧!最近幾天你就扮作侍衛好了,他們都守在殿門口,希望你能不被其他侍衛發現。”

“嗯,好的。”

侍衛屋裏其他幾位睡著了,除了洛秋霜奕,他看著窗外的明月和夜空中像小娃娃般一眨一眨亮晶晶的星星,黑夜給天空蒙上了一層薄紗,朦朦朧朧,安靜極了!洛秋霜奕的腦海裏卻不跟窗外一樣寧靜,反而出現了白天在櫻花樹下彈琴的白衣女子,怎麼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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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遇見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