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而且什麼?”
西月繼續說道:“而且奴婢看見女子穿的衣服,和九姑娘的衣服一模一樣。”
此言一出,九靈徹底絕望了,這是一場預謀,是算計好的,她再怎麼辯駁都沒用了。
憐星道:“小仙娥你確定自己沒看錯?”
隻見花雨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憐星麵前,鼓起勇氣說:“憐星姐姐,西月不會看錯的。”
見花雨這般模樣,憐星有些不適,想來她與這位公主並無交集,這一聲姐姐她受之有愧。洪冥也十分無語,心想花癡能不能換個時候。
西月撲通一聲跪下,將頭磕的很響,道:“奴婢不敢,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九靈看向西月,無助的問:“為什麼要誣陷我?”
天君拍案道:“事實已經水落石出,就是這個女子放走了犼,第一次是她,第二次也是她!”
洪冥開口道:“天君息怒,此事還有待商議,畢竟其中疑點重重,九靈她一個半仙,並沒有能力放走犼。”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等帝辛回來,而且九靈確實也沒有能力將犼放走。
帝雉一看情況不對,便上前道一把拉住九靈,道:“九靈你為什麼這麼糊塗,我早和你說過不能將後放走。”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震驚,天君問道:“何處此言?”
帝雉故作一個為難又憤怒的樣子看著九靈,回答說:“前段世間九靈曾詢問過我關於犼的事,還無意中提到放走犼是不是會大亂。”
九靈連著搖頭,道:‘我沒有,我沒有問過你。”她不明白帝雉為什麼要汙蔑她,但她發現這裏所有人除了憐星,就連洪冥都認定她是凶手,全都是惡意。
天君怒喝道:“你給本君閉嘴,帝雉你細細說來。”
見狀,帝雉暗笑,未裝好形態,開始編故事。
“我與九靈還算交好,能說上些心裏話,地府一見,她便問我關於少君白注生之事,而我也曾經替他去青丘打探過,為此還遇上狐君。”
說道這裏,狐君也點頭,表明這件事是有的,這樣一來大家都就更相信帝雉所說的。
帝雉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九靈一直心念注生,可卻又一邊勸著她放下這件事,安心待在哥哥身邊。表麵上她好像是聽了,直到這次,我無意在宮中遇見少君主,我便想大事不妙,前去探九靈口風,卻不想她那樣問我。想來她一定是想著放出犼,讓天宮打亂好與少君主離開。”
九靈發瘋一樣撲向帝雉,她憤怒到了極點,今天她才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麵目,以往的知書達理都是裝的,這次是她的真麵目。
帝雉這番推論,讓所有人都相信了,因為所有東西聯係來剛剛好,就連洪冥都深信不疑。這次沒有人在給九靈說話了,她被打進了天牢。
待在天牢中,九靈已經徹底失望了,什麼神仙,不過是一群不明是非的惡人,對,都是惡人!
洪冥十分焦急,雖然責怪九靈將犼放了,但還是想辦法將她保下來,畢竟她是帝辛愛的女人,什麼事還是等他回來再說。
當帝辛一路風塵來到南天門前,洪冥臉上迎上去,道:“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帝辛問,他剛從猿廊回來,也剛得知犼的去向。
“九靈她被進天牢了。”
“什麼?為什麼?”
洪冥垂手頓足,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帝辛十分冷靜的說:“我現在去天牢,你路上和我說清楚。”
從南天門道天牢,一路上洪冥總算將一切描述清楚,帝辛整張臉已經黑了,二話不說衝進天牢,來到九靈麵前時卻又冷靜下來,因為他發現九靈現在很糟糕。
聽見腳步聲,九靈緩過神,發現自己身邊正站著帝辛,她坐在地上,隻能卑微的仰視著他。
“你來了,有什麼想說的嗎?”她說。
帝辛深吸口氣,麵無表情的問:“怎麼回事?”
九靈:“什麼怎麼回事,就像洪冥和你說的,我為了和注生離開,偷偷的騙他和我說打開天牢結界的方法,這一切都是我幹的,和他沒有關係。”
“這個時候還要為他背黑鍋嗎?”帝辛厲聲問。
“我沒有,都是我做的,你們不都是這樣認為的嗎?”九靈反問。
帝辛蹲下來,扣住她的下巴,當他看見九靈眼中的淚水,他感覺心如刀割。“說,將你的冤屈說出來,我是唯一能為你平反的。”
“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家都相信我是凶手,有足夠的證據。”
“那事實呢?”
“事實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你們認定是我做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