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濕,果然好濕。徐錚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開心,仿佛回到揚州城那個時候,無拘無束,無心無肺一樣。
小寶可不知什麼**四P的,隻是見得徐錚嘴角那抹邪笑,一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詩,當下輕咬了徐錚脖子一口,道:“不準輕薄於我!”
小寶這小牙齒,那不叫咬,那叫添。徐錚渾身打了個哆嗦,你說這荒郊野外的,還這樣添人,這不是誘惑人家犯罪嘛。
徐錚摟著小寶的豬手忍不住往上挪了一點,捏著那柔軟,感覺渾身都要酥軟了。嘿嘿笑道:“這濕乃是千古名濕,歌頌男女偉大的愛情與耕耘的艱幸,哲理十足啊。”
小寶感受著徐錚寬大手掌傳來的暖意,羞得臉色嬌紅,使勁扭了兩扭,道:“你說的話我卻是不信。”
徐錚背著她慢悠悠走著,抽空扯了根野草叼在嘴上,笑道:“我說我很帥,你信不信?”
小寶一愣,旋即“咯咯”笑了起來,點了徐錚後腦勺一下,道:“這個我倒是信。”
“哈哈,信四哥,美過天上大幹鍋!”
…………….
夜色下,一高聳的大樹頂端,一女子呸了一聲,不屑道:“臭不要臉!”
此話一落,她旁邊的蘇琴倒是不幹了,怒目而視道:“四哥本來就沒臉,哪需要臉!”
“噗”女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搖頭苦笑,忽然見得蘇琴扶著的二小姐,微微一歎。
她雖武功高強,隻是那一夜太過凶險太過緊迫。她在段恒身邊第一時間掠走了蘇琴邊衝向直墜下城的二小姐,隻是二小姐的墜落速度實在是太快,饒是她用盡速度,也不能第一時間趕上。
在她掠到二小姐的時候,二小姐後腦勺已然著地,雖說沒有腦袋開花。卻受了不輕的傷勢,自此之後,時而沉睡時而清醒。
蘇琴也察覺了女子的眼光,下意識抱了抱懷中的二小姐,漸漸的眼眶紅潤。
二小姐腦袋受到重創,就算醒過來也雙目呆泄,連她都不認得了。仿佛成了三歲女孩一般。
一想到國師說的,二小姐如今的智商如同三四歲的孩童。蘇琴就忍不住落淚,不知如何麵對徐錚。
國師輕笑一聲,略微安慰道:“無須擔心,定會找到治療的辦法的。”
蘇琴腦袋撇到一邊,她對這個國師也不知道該恨還是該如何。若不是此人,她們與徐錚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不過,若不是她,二小姐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或許她自己也是。
國師搖了搖頭,看向漸漸遠行的兩人背影,搖頭苦笑道:“你這夫君可機靈得很啊,我千算萬算,萬萬沒有算到一個王位擺在他麵前,他竟然絲毫不心動。”
蘇琴抱著二小姐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徐錚,忽然笑道:“也許你不知道,他曾說過,愛人與江山之間,江山就是一坨屎!”
國師有些發愣,徐錚這話對於真正信仰愛情的人來說是話糙理不糙,不過怎麼左看右看他都不像這種忠誠於愛情的人。無論怎麼看都像一個花花腸子的浪徒子!
………….
一連十日,林藝將出動了全部軍力,將方圓幾百裏,無論是城還是鎮都翻遍了,愣是找不到徐錚,當下才不甘死心。
看著手上徐錚留給他的信封,林藝無奈搖起頭來,徐錚吩咐,若是他有心思當王,便為王,雖說這事情胡皇很希望看到,隻是他著實不想做什麼皇帝。
徐錚指出的第二條明路,就是扶持段恒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段從上位。此人智慧與心魄絲毫不比段恒差,心係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