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看著楊知府唯唯諾諾的樣子一臉不屑,轉身對坐在主位的王爺說道“父王,漢人竟敢殺我大金國的士兵,為什麼不將那群賤民殺光以正我大金的威名?”王爺看著少年慢慢的說道“你不懂,我大金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而且大宋也不可小覷,如果我們真的下令屠殺漢人的話,說不定那些自命清高的江湖人就會對大金發動襲擊,如果是正麵的話他們在大金我大金大軍的麵前隻是一堆待宰的羔羊而已,但是他們如果偷襲我大金的統帥,刺殺我大金的官員的話就大大不妙了,還有雖然現在大宋確實十分弱,不過誰的不知道還會不會冒出一個嶽飛來,所以我們大金先慢慢滲透宋朝,等到大局已定之時,哪怕像七十多年前一樣再冒出一個嶽飛來我大金也無懼。況且我大金旁邊鐵木真部落這個潛在的威脅,雖然他現在還弱小,不過為父曾經見過此人一次,此人就像隱忍的狼王幼崽,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便會展現出他的獠牙,不過好在有王罕在草原上牽製此人,以王罕的手段,這個鐵木真應該翻不起多大的浪來。”“那為什麼不把鐵木真消滅掉,反正他蒙古族又不像漢族那樣人口眾多,隻要將鐵木真消滅我大金就可以全心的對付宋朝了。”少年不解的問道。王爺聽完後大笑著說道“康兒,你還年輕,看問題還不夠全麵,如果我們直接把鐵木真消滅了的話,那王罕勢必會趁此機會壯大自己,而王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況且這樣做還會激情那些蒙古部落的反抗情緒,這對我大金可不是什麼好消息,況且留著鐵木真與王罕狗咬狗,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坐收漁利了。況且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大金的皇位,現在皇上身體已經漸漸衰弱,現在最有機會繼承皇位的便是我和太子,隻要我繼承皇位,那什麼蒙古族在我大金的鐵騎麵前什麼都不是。”那少年高興的說道“說得對,隻要父王登基,那宋朝和蒙古又算什麼!不過都怪這賊子,殺誰不好,偏要殺完顏洪俊的兒子,要不然父王就可以多一個大助力了。”那王爺聽完後搖了搖頭說道“所以說康兒你看事情不夠全麵,那完顏洪俊手握重兵,一般情況下想讓他參加這次皇位之爭還不容易,但是這次隻要我們做得好,將他兒子的死推在太子的頭上,那我們就多了一個堅實的盟友。”“可是這可能嗎?”王爺看著一臉不敢相信的兒子,笑了笑說道“事在人為。”
完顏父子正在算計太子的時候,大漠的鐵木真部落突然來了一個道人,此人正是天下第一大派全真教的掌教丹陽子馬鈺,原來自從馬鈺知道自己的師弟丘處機和江南七怪的賭約之後,一直放心不下,後來又聽說江南七怪為了這個賭約在大漠交了郭靖十多年的武功,更為此死了一人,馬鈺的愧疚之心就更加嚴重了,雖然他為此專門和丘處機談了一夜,想讓丘處機主動認輸,奈何丘處機的爭勝之心過於強烈,最終鬧得不歡而散。前不久馬鈺得知丘處機派尹誌平去向江南七怪遞戰書,馬鈺想來想去也不放心,便留書說出去遊曆一番,便向大漠出發了。馬鈺來到鐵木真部落,隨便找了一人問郭靖的下落,便想蒙古人所指的方向奔去。當馬鈺到達蒙古人所指的地方,正好看見一少年坐在馬上彎弓射雕的情景,當等到那少年一箭中雙雕的時候,馬鈺的心中不由得叫了聲好,之後從他們的對話之中馬鈺知道了這位少年便是自己要找的郭靖,而郭靖的舉動更讓馬鈺讚歎,看向郭靖的眼神也越發的滿意。當郭靖與華箏為小雕而著急之時,馬鈺知道該自己出手了,馬鈺先批評了一下郭靖的武功,接著便在郭靖的麵前秀了一下輕功,接下來順水推舟的與郭靖定下來崖頂之約。當郭靖在馬鈺的指點之下爬上了崖頂之後,馬鈺便開始正式傳授郭靖全真教的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