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天地間仿佛就隻剩下在銀白色了,真可謂是天地間難得的美景,可是這麼美的角色卻無人欣賞,也許是看多了就麻木了吧,也可能是天氣太冷了,大家都在家中烤火取暖,所以官道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不,也許這已經不能說是官道了,大雪將大地覆蓋,路的界限早已和江湖一樣,分辨不清了。
李二酒家是附近唯一一家酒館,附近的獵戶、農民和過路的江湖客都喜歡來他的店裏喝上一碗酒,特別是這種寒冷的冬日,喝上一杯溫酒,別提有多舒服了。至於李二酒家的老板李二,大家早已忘記李二的真名是什麼了,不過他在家中排行老二,而且又是李二酒家的老板,所以大家都叫他李二。
現在正值中午,大家沒地方去,隻好來到李二酒家吹吹牛,聊聊家長裏短。不得不說,來李二酒家的‘閑人’還真不少,而且都是附近的住戶,大家按照關係的遠近三個一群,五個一會的聊起來,一時間酒館中竟沒有了一點冬日的寒意,而老板李二正在櫃台上拿著一隻毛筆在記賬呢!仿佛店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不知過了多久,酒館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走進了了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其中一個白衣如雪,眼神淩厲,手中握著一把劍,讓人感覺一股寒氣鋪麵而來,將這酒館的空氣的溫度下降了幾分,而這個白衣男子身旁的另一個青年一身青衣,手中握住一根竹竿,低著頭,跟在白衣男子的身後。而隨著兩個年輕人的到了,李二手中的毛筆突然抖了抖,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了,隻有賬簿是的一點墨跡表明了這位老板曾經心中的不平靜,而酒館中的食客也停止了聊天,看著這兩個年輕人。這時一位豪爽的食客開口對兩個青年說道“這兩位小兄弟,要是不嫌棄我的酒不夠好,便賞個麵子來這裏和我絮叨絮叨。”
兩個青年男子聽完後,青衣男子並不說話,隻是看了看白衣男子,而白衣男子低頭想了想說道“那就叨擾了。”而青衣男子一聽便走了過去將凳子擦了擦,坐在一旁,而白衣男子則是坐在青衣男子擦過的凳子上對青衣男子說道“陳兄,你並不必如此,陳舵主是要你跟我出去見識一下的,並不是讓你做這些事。”而青衣男子說道“蕭大哥不必多說,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聽完後白衣男子隻是苦笑著歎了口氣。
不錯,這兩個人正是準備前往臨安的蕭天與陳鵬。話說三天前蕭天離開襄陽官府之後,王玄也辭職而且,楊知府對此是大發雷霆,不過想起蕭天臨走之前的危險,在沒有了王玄這樣的高手保護之後,楊知府在師爺的‘死柬’之下,隻好‘勉為其難’的撤銷了蕭天的通緝令,而幸好的是襄陽城瀕臨金國,所以有一定的自製性,所以楊知府根本就沒有將通緝令發給刑部審核,所以收回了也沒遇到什麼麻煩。
而蕭天第二天便和陳鵬一起離開了襄陽城,由於有陳鵬在身旁,他還特地拿了個包袱,將青冥劍也從空間戒指中拿了出來,不過連續兩天蕭天二人都在夜晚修行,而且要不是地圖畫的十分詳細,蕭天麵對這幾乎滿眼的白色絕對會迷路,終於在第三天蕭天終於來到了第一個目的地李二酒家。
蕭天兩人坐下來之後那些食客們也轉過頭去,不在看他們,畢竟雖然現在是大雪封天,來一個江湖人很是不可思議,但是對大家夥也沒什麼妨礙,況且蕭天手中拿著劍,看起來並不像什麼好說話的人,所以當蕭天二人坐下之後那些食客便將注意力移開了。這時那個叫蕭天坐下的人向蕭天問道“小兄弟看樣子不是這裏人啊!不知道從那裏來,到哪裏去。”這時酒館中的嘈雜聲又安靜了下來,蕭天明白這個人是代表這群人來問他的,於是平淡的說道“我從襄陽而來,往臨安而去,隻是這風雪太大,所以來此歇息一下。”大漢哦了一聲算是回答,便自顧自的喝起了酒來,而酒館中嘈雜聲又響了起來。
蕭天見此情景,皺了皺眉頭想到“這人也忒不識趣了吧。”不過蕭天隻是想了想便對此不再理會,扭頭對小二說道“來一小壇白酒,再來一小壇果子酒,最後再弄一些下酒菜。”小二聽完後楞了楞,蕭天一見不爽的說道“沒有嗎?”小二立馬反應過來一邊說有,一邊向廚房跑去。蕭天回過頭來發現大堂中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蕭天,而且就連陳鵬也是麵向天花板,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蕭天正想問怎麼了,之前邀請蕭天二人過來的那個人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便收拾東西便說“這臉丟大發了,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娘娘腔,還當眾要喝那種小女人喝的多謝,真tm倒黴。”
蕭天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這麼看自己,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盧安大哥會不遺餘力的勸誡自己不要喝果酒,要習慣喝白酒,現在蕭天終於後悔了。不過蕭天不愧是二十一世紀的‘三好青年’在一瞬間的尷尬之後便恢複常色,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
不一會,酒菜上來了,蕭天要了個杯子,一邊品酒,一邊吃菜,不過隨著蕭天用杯子品酒,周圍的食客對他的議論之聲也達到了高潮。“你看,他居然還用這麼小的杯子吃酒,他不會是一個假小子吧。”“應該不會,你看他的喉結這麼突出,他應該是一個偽娘”“哦!天呐,他不會有斷袖之癖吧!”“他也許也是一個大人的男寵。”諸如此類的評論不絕於耳,就連旁邊的陳鵬都被說得隻敢低著頭吃飯,估計也不是他叔叔要他一定要交好蕭天,估計他早就換位置了,反而是處於評論中心的蕭天卻不慌不忙的在那裏細細的品味這些酒菜,真不愧是二十一世紀宅男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