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通,舒城第一高手,亦是江湖上最最接近先天的人物之一,不過半生的漂泊,或許已經將他的熱血冷卻,最終他隻是在舒城建立了一個武館,要知道就這樣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最後居然隻是龜縮與舒城這樣一個小城之中,不過哪怕是他隻是龜縮與一個小城的武館之中他還是猶如群雞之中的鶴一般,一般的不平凡。
長拳武館,一個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名字,不平凡隻因為他有一個擁有鐵一般拳頭的主人,這人便是鐵拳張通,所以注定這個武館在這個小城中光芒四射,每個月的初一便是長拳武館收徒的日子,而每到這一天長拳武館門外天不亮便排起了一條長龍,在其中既有期盼孩子進入武館的父母也有等待“審判”的小孩,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或自己的孩子進入武館,原因無它,隻因為不想自己的親人被欺負,是的,就是不想被欺負,隻因這便是亂世,人命比草賤,隻有掌握力量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可是武館收徒的條件實在是太嚴格了,20歲以下,進入後天三層的亦或是能夠在一個後天三層巔峰的弟子手中撐一柱香,不過這個條件向來是少有人完成,畢竟後天三層已經站在三流巔峰了,在加上他們在武館內學的招式,除非放水,否則很少有人能撐一柱香,不過那些外門學徒如果放水,唯一的結果便是離開,不過即使如此,每月月初還是有許多人將自己的孩子帶來測試,為的隻是那一點點的可能性而已,畢竟隻要能成為武館的學徒,便有機會成為內門弟子,而武館的每一個內門弟子都是二流中期以上的高手,在這舒城中也算得上人物了,不過要成為內門弟子何等艱難,至今也就隻有五個弟子通過考驗成為內門弟子。
今天是初一,武館外麵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今天天才亮,就有弟子從武館中出來,不過他們並不是來測試的,而是來趕人的,隻因為今天在這個武館中將發生一場屬於舒城的巔峰之戰,屆時,舒城及其附屬城鎮的‘大人物’都會到場,而武館的場地並不是很大,所以能親眼見證這場戰鬥的人並不多,不過每個人都是舒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武館的外門學徒都得不到這個機會,更何況這些普通人,所以這些懷著期盼的普通人隻好離開。
太陽以漸漸偏西,午時將過,此時舒城中的長拳武館的較武場上,舒城中的大人物都已就坐,而此次的主角之一的張通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調節著自己的氣息,而武館的大師兄則在代替其師接待到場的‘大人物’至於其餘四個內門弟子則是在與那些外門學徒在那裏談天說地,並沒有向大師兄那樣去接待人。至於原因則是那位大師兄不但是張通的第一個弟子,也是張通的親生兒子張玉,同時還是武館的第二高手,一個除張通以外唯一一個踏入一流高手行列的人物,所以其他四位弟子都有自知之明,平時除了向外門弟子敲詐點東西以外,都不敢去窺探館主之位。
未時將近,一個個舒城的大人物都已到齊,除了剛見麵時的客套之外,每個人都默默地等著這場‘巔峰之戰’的開始。
“嗒嗒嗒”的馬蹄聲從門外傳來,武館的較武場上的嘈雜之聲瞬間都消失了,隻剩下人的喘息之聲,終於在馬蹄聲消失後不久一白一青兩個青年出現在較武場入口,麵對這麼多人的注視,白衣少年隻是輕輕一笑,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的走向較武場中央,而青衣少年臉上更是沒有露出一絲表情,隻是亦步亦趨的跟在白衣少年身後隻是在走到較武場中央的較武台時停了下來,隻餘白衣男子慢慢的向前走去。
白衣男子終於走到了較武台中央,對著正在閉目調息的鐵拳張通抱拳道“後學末進劍魔請張前輩賜教。”此話一出,整個較武場都沸騰起來了“什麼,這便是劍魔,怎麼這麼年輕。”“他便是劍魔啊,這麼年輕,說不定隻是浪得虛名而已。”“什麼他便是劍魔,怎麼可能這麼年輕。”諸如此類的話語頓時充滿了整個場地。
張通聽到劍魔的挑戰之後,瞬間便睜開了眼睛,開口道“你便是劍魔。”說話中,張通已經將內力蘊含與聲音中,猶如平地驚雷,雖不能傷人,卻將場中的聲音壓了下去,使場中的嘈雜之音一掃而空,安靜了下來。而注視著張通的白衣男子見張通睜開眼後,眼中的精芒一閃而逝,接著便聽到張通的聲音,不由得在心中讚歎道“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這份功力,簡直不下於當日的王玄了,不知道他還保留了多少。”不錯此人正是蕭天,自從蕭天離開李二酒館之後,便開始了他的挑戰之路,一路走來,敗在他劍下的以有二十三人,沒一人是弱者,全部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一流高手,而蕭天也在這些戰鬥之中不斷蛻變,如今的他和當日離開之時早已不能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