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務長一路帶張大牛到了空艇站,之後坐空艇到了軍部後勤管理處。
在空艇上,服務員對張大牛禮敬有加,動不動九十度鞠躬加上噓寒問暖,連陪同張大牛的司務長也混到一份熱巧克力。
張大牛喝著紅糖水問司務長:“這人怎麼回事?我覺得對我太熱情了吧。”
連司務長倒是個知情的:“你看這裏坐的,團長營長一大堆。誰有你這待遇了。”
說著,連司務長拍了拍張大牛胸口的金質勳章:“是這個。空艇上的人員都是日裔,也就是東瀛人。他們最看重軍功勇士。師長來了未必有你這待遇。我這也是跟著沾光。”
張大牛:“聽口音不像啊。”
連司務長:“人家學普通話比你早多了。日本什麼樣你我是沒見過,但如今凡是去過日本的,無不誇日本如今建設的好,不但建設的好,就是那普通百姓的就連中國話都比咱們說的好了。”
張大牛:“那以後還分得出來嗎?”
連司務長:“還是那如老話,入華夏則華夏,入夷狄則夷狄。明朝鄭和下西洋的年代,也不是沒有華夏人來這邊定居的。可是時間長了,這些人拋棄了自己的祖上的語言文字習俗,為了方便都改用了當地人的文字語言習俗,和當地人混在一起分不開了,就變成了當地土著。”
等空艇到了軍部巴格達站後,司務長一路老司機的架勢帶著張大牛到了軍部後勤處報道:“帶一等功人員張大牛挑選軍功獎勵。”
軍部後勤處是公事公辦:“一等功人員可以挑選波斯女二人,馬三匹,牛四頭,羊八隻,挑選好後軍部暫時管理,等各連家屬房蓋好後會給送到連部。來人,帶一等功戰鬥兵張大牛去挑軍功獎勵。”
連司務長將張大牛向前一推:“莫要挑花了眼。”
等一排排波斯女被帶上來之後,從沒見過這麼多穿著清涼的年輕女子的張大牛眼睛立刻就花了。張大牛腦袋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以前皇帝選妃子也不過如此吧。”
混混僵僵之中,張大牛在司務長的建議下挑了一個胸和臀比阿花都翹很多的波斯女,挑好的波斯女知道自己以後是張大牛的女人了,在通譯的幫助下,和張大牛溝通了幾句,又讓張大牛將其幼妹選了出來。
選牛馬羊就容易多了,畢竟張大牛做了十幾年的莊戶人家子弟,什麼樣的牛馬羊是好的,還是能看出來的。而且這裏的馬比中原地區的蒙古馬要高了一頭,也神駿的多——這還是從軍馬裏麵挑剩下的,各部隊繳獲了大量的阿拉伯馬後,將後勤拉炮車的蒙古馬全換了。
雖然阿拉伯馬吃的要嬌貴的多,可那是吃的軍隊的錢,和養馬的大頭兵們沒什麼關係。
波斯女和牛馬羊都選好,牛馬羊甚至在耳朵上打了張大牛專署的標簽之後。張大牛和連司務長才離開軍部駐地,再回去的路上連司務長跟張大牛打趣說:“張大牛啊張大牛。我以前雖然知道你名字裏有大牛兩個字,沒想到今天才看清你張大牛的禽.獸真麵目。”
張大牛:“司務長你莫要冤枉老實人,俺咋就禽.獸了。”
連司務長捧著咖啡杯:“哎,大牛吃小草,這還不禽.獸啊。你選的那波斯小姑娘也就十歲最多十一歲。”
張大牛:“那是你給我挑的那個波斯女的妹妹,她們不想分開,讓我挑的。”
連司務長一捶大腿:“禽.獸啊,這就展開姐妹花劇情了。”
張大牛還想說話,連司務長先打斷了他:“你別給我解釋,那沒有用。你留著話給阿花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