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現了一個作家,筆名是東海龍女……看著她的文字,很容易讓我想起小時候,唯今的記憶,也隻有幾張泛黃的照片了。那時候的長江和江邊的銀沙灘,離我已越來越遠。傻站在櫃柳樹頂端的貓頭鷹,也不再對我大眼瞪小眼了。還有那些微微有些讓人恐懼的、攀爬在剌槐樹上的龍蜥……
——2010年的6月,一個我不認識的讀者,在他空間寫下的文字。
兩年前的六月,我剛剛從雲南回來,那些熾熱明亮的陽光、豔色奪目的花朵,還在腦海中盤旋。
也不會想到,千裏之外,會有一個陌生的小少年,剛剛讀過我寫的《MS疏花水柏枝》。
更不會想到,兩年後我會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這篇日誌,並在一刹那間,感受到欣慰與驚訝的彙聚。
大概這就是寫作的意義之一:用文字記錄那些逝去的流光,描畫眾生紛呈的內心,並獲取穿越時空的共鳴。
唐朝末年,靈雲誌勤禪師寫過一首謁子:
“三十年來尋劍客,幾逢花發幾抽枝。自從一見桃花後,直至如今更不疑。”
在漫長的歲月裏,苦苦追尋破開心中迷障的青鋒寶劍,個中艱辛,實在難以言表。
大概,也隻有桃花盛開的一刹那,才會渙然冰釋心中的疑惑,並尋找到真正的寧靜吧。
兩年前,我不相識的小少年,於2010年6月,在空間寫下的另一段文字,或可作為我這本集子的注腳:
因為自己的興趣和愛好,當發現這樣一個人後,我就在尋找我們之間共同的呼吸。
雖然我知道這是我的世界,別人無法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