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死了人,這一下就讓酒吧炸開了鍋,而且這個從動作上就知道很是熟練的內行人一句中毒,更加是把這個氣氛給炸到了頂點。
不過他們並不相信酒吧老板敢在酒水裏下毒,沒有誰會傻逼到自己砸自己的飯碗,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哪個沒長腦子的家夥看上了這個姿色頗為不錯的人,隻不過卻不小心下多了藥,這下死了人,事情可就有些大條了。
警察很快就趕了過來,把現場給保護起來,又把一群人給帶回了警局。這時度星河已經是嚇的麵色慘白,恐怕他如論如何都不明白,自己明明隻是下了一些讓人迷糊的藥,怎麼還死了人了。
警察對著葉淩問了話,由於誰都沒有看到女孩被下藥,而且在女孩去了廁所的那段時間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而且這裏全都是一群富家公子哥,真讓得罪,警察也不敢得罪完了,索性就錄完了口供,也沒押人,就讓全都散了。
葉淩四人倒是覺得無所謂,畢竟心胸坦蕩,怎麼查都不會查到自己的身上,隻不過心懷鬼胎的兩人此時卻是麵色蒼白的跟在身後,再也沒有之前那股傲氣的勁頭。
幾人站在路邊,度星河此時就跟沒了氣的氣球一樣,焉了。而李雲飛此時臉色並好看不到哪去。幾人一言不發,看著隊伍恐怕就要隨時解散了。
而在此時,葉淩卻嗬嗬的笑了起來:“媽的,好好的興致就被攪了性,真沒意思,走,我們再去找個地方喝一杯。”
“不好吧。”蘇依語此時在後麵說。
猴子此時機靈的用腳不動神色的踹了踹蘇依語的腳,眨著眼表示不要亂說話,隨後蘇依語也是立刻就反應過來,啊了一聲說:“哎呀,我剛才看著那麼多菜都感覺太膩味了,都沒怎麼吃,現在也有些餓了呢,不如就再去吃點東西吧。”
李雲飛和度星河兩人看著葉淩,想開口拒絕但又沒法拒絕,隻好點頭說:“那好吧,找個地方吃飯吧。”
葉淩咧嘴笑著摟著李雲飛的肩膀上了車,開車到了一家生意不錯的燒烤攤錢,幾人坐下。李雲飛對於這裏的環境顯然不太在意,不過度星河卻是頻頻皺眉,恐怕是覺得自己的高貴身份這裏根本就不配他親臨這裏。
“老板, 把你這裏的東西,一樣給我來四份,還來一箱冰啤酒。”葉淩揮著手喊道。
“好勒。”老板一聽這話,臉上是喜笑顏開,老板娘也是樂嗬嗬的端來酒水和碗筷,問著喜歡什麼樣的口味。
葉淩雙手撐在桌上,說:“今天這事情有些不對啊,那個女孩是和咱們一塊的,怎麼就突然死了呢。”
此話一出,李雲飛和度星河兩人都是如觸電一般身子猛的一震。看到這一幕,葉淩是冷笑起來,這兩個家夥,顯然都是各懷鬼胎,但卻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李雲飛此時是滿臉的心虛,至於度星河則是心虛至於還帶著股疑惑,恐怕他怎麼也沒法想到,自己隻不過是下了點稍微高檔次的藥,怎麼還死了人。
“怎,怎麼又說那個啊,不是說不說那個了嘛。”李雲飛訕笑兩聲,心裏的虛都寫在了臉上。
“哎呀,這不是沒事嘛,這也不知道那個女的是不是被別人下藥給藥死的,反正啊,這不關咱們事,咱們又不在場證據,更別說也不至於下毒害人,是吧?”猴子在一旁笑嘻嘻的說著。
葉淩沒有說話,而是仔細的打量著李雲飛的眼睛。
現如今,他隻需要確定,這兩人之中到底誰是真正的鬼。
李雲飛嗬嗬一笑,下意識的朝著葉淩看去,兩人眼神接觸的那個瞬間,他的眼神就立刻的挪開,並且滿臉的慌亂,好似十分懼怕葉淩。葉淩雖然不善於觀察人,但他善於觀察細節,他注意到李雲飛不敢和自己對視,一個沒有對自己做過虧心事的人,怎麼會不敢和自己對視呢。心虛和害怕的眼神是不一樣的,葉淩這還是能分的清楚。
“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別人故意來尋仇,在她的酒裏給下了毒啊。這要是真的被抓到,恐怕結局會很悲慘啊。”葉淩若有所思的說著。
度星河此時眉頭緊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他雖然是個紈絝,也喜歡欺負人,但殺人這種事情他是真的不敢做,也不會做的。而李雲飛此時卻是身子一震,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葉淩是徹底的鎖定了李雲飛絕對是有鬼,不然他不可能那麼擔憂,甚至是比度星河這個下藥的人還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