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葉淩就去找長孫無忌,這件事情已經不能算是小事,有另一夥人對著這艘船虎視眈眈。女人雖說是為了女屍而來,但這也極有可能就是一個幌子而已。畢竟相比之下,一具女屍和一船的土豪比起來,誰更有吸引力,是個人都能知道。
長孫無忌正躺在躺椅上和慕容秋弈聊著天,見到葉淩,揮了揮手:“早上好。”
“已經不算早了,我有點事和你說。”葉淩說。
慕容秋弈起身說:“那你們聊,我去弄點別的。”
“你也可以知道,畢竟是關乎大家的安全。”葉淩說。
慕容秋弈又躺了回去。
長孫無忌噢了一聲,問:“什麼事,讓你這麼嚴肅?”
“昨天我和曹心火兩個人迷失在海上了,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來的嗎?”葉淩說。
“恩?”兩人皺起眉頭,葉淩這麼一說,他們也就知道這事不簡單,而且在海上迷失,求生的幾率可以忽略不計,他們之前認為葉淩能夠回來是運氣使然,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昨天晚上,我們遇到了另一夥人,他們一直跟在後麵。”葉淩說。
“是嗎?”長孫無忌倒是頗為好奇,說:“那他們又怎麼把你們兩個放回來了?”
葉淩想了想,說:“領頭的是一個女人,至於她是不是一個傀儡我不清楚。她說她的目標是女屍,讓我拍下來給她。但是我擔心她會有更大的野心,這一船的人都在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恐怕沒這麼好交代。”
慕容秋弈輕笑了起來:“還有這麼好玩的事呢。”
“葉淩,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就算他們來,我敢打包票,他們絕對不會得逞的,你真以為這一船的人在這,隨便來個人就能任人宰割啊,這是不可能的。”長孫無忌笑著說。
葉淩欲言又止,他們自信不假,但如果自信變成了自負,那就會悔不當初。葉淩一直都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他的話已經說出去了,既然他們不信,那他也就懶得再多費口舌,點頭離開。
到了餐廳,葉淩順了一把殺魚的刀,短小且鋒利,便於隱藏。做完這一切,葉淩這才安心的回到甲板上,獨自一人再一邊喝酒喝茶。
孫野狼原名孫青魚,原本聽起來十分有意境的一個名字卻因為一次野外狩獵,和一頭野狼對上,徒手將野狼廝殺,而流傳起來的凶名。實在是不好聽,但外界的傳言他又無法製止,隻能默認了。
孫青魚人如其名,模樣清秀,身形並不怎麼魁梧,但因為常年鍛煉的關係,十分的硬朗。和那些身體虛浮的紈絝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而他也不似其他紈絝那般的風流花叢,最近聽說和京北的一個名門大家的女孩走的親近,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緋聞。
不過現如今他現在京北的名聲卻不太好,得了一個野狼的綽號還能算是彰顯男人本色,但自己的未婚妻都能被一個不知名的嫩頭青給搶走了,還能屁都不放一個,都有些好事的人說他壓根就不是個男人。
這次之所以會來這裏,不過是為了那具女屍。葉勝雪被人搶走,他並不是不生氣,而是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喜歡一個女孩,根本就做不出讓她難過的事情。更加不想原本可能會在一起的兩人,因為某些事情而見麵的時候會尷尬。其實現在見麵就已經挺尷尬。
有人說他矯情,有人說他沒用,他對於這些外界的流言蜚語一概置之不理,任由他們東西南北風,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
“青魚,沒想到葉淩也到了這,我都已經想好了,找幾個兄弟去給他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