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看的十分仔細,雖說自己和柳岸也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練手,讓自己的功夫也是大增。但這根本就不及這兩人之間的對拚,隻有這樣,他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場內,柳岸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這一記撩刀,一分多,一分不少,刀尖就擦著鼻尖的肌膚而過,最多不超過零點零五公分,這種極致,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是掌控的完美,還是說是運氣好。
高手過招,往往就在一瞬之間,兩人這才簡單的一刺一撩,就已經躲過兩次鬼門關,還沒等人消化掉剛才的兩招,就見柳岸不知如何行動,就見他隻是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的殺鯨劍隻是簡單的一次,劍尖就直指宮棋紫的肩膀。
“你輸了。”
雖說宮棋紫往後推了幾步,可當她看到柳岸那彎曲的胳膊時,眼裏雖然不服氣,可還是點頭,說:“我輸了。”
一旁的學員看的是有些雲裏霧裏,這怎麼就輸了呢,而葉淩此時卻站起來率先鼓掌,一群人於是也就跟著鼓掌。
“看懂了嗎?”葉淩問一旁的張浩。
張浩摸了摸腦袋,有些雲裏霧裏,說:“一半一半吧,柳岸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
葉淩歎了口氣,說:“我還打算讓你去解說呢,既然你不懂,那我就算了吧。”
“哎,哎,別啊,我說,我說,我看懂了,但是做起來,太難了,我先說吧。”張浩連忙說。
張浩說的沒錯,就剛剛柳岸和宮棋紫兩人的幾招對手,之前幾刀都還能靠日積月累的訓練達成,可最後那一刺,看似簡單,實際上很不簡單。因為根本就沒有人會在剛剛退步的一瞬間就朝著敵方刺過去,這種速度和力度的精準程度,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所以柳岸不愧是柳岸,武道天才來形容他都不為過。
蘇秦小跑過去,問:“老婆,沒事吧?”
宮棋紫微微搖頭,說:“沒事,我很好,是我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葉淩招了招手,留下張浩給一群壓根什麼都沒看明白的學員們講述,好在柳岸的實力也早就擺在了這裏,不需要外人來質疑,所以也不會有人傻乎乎的覺得是葉淩找了個人來演戲。
回到辦公室,雪狼正冷冷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同樣是很少離身的狙擊槍已經握在手中。男人此時已經醒了過來,坐在地上,看到葉淩眼裏滿是憤怒。
“你不會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們已經離死不遠了。”
蘇秦喲嗬了一聲:“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自己還在別人的手裏呢,就這麼囂張?”
男人神情猙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對我這樣,有種就來明的,來陰的算什麼東西。”
蘇秦二話不說,上去一腳就踩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的腦袋咚的一下就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看的葉淩都覺得有些疼。蘇秦的腳不停的在男人的臉上碾,同時嘴裏罵道:“你是誰啊,你是華夏的大老肥?媽的,你現在有種來弄死我啊,來啊?”
葉淩撇了一眼,微微皺眉。他並不是介意蘇秦這樣對待一人,而是他發現,男人在被蘇秦如此用腳用力碾的情況下,表情依舊是憤怒,卻沒有任何的痛苦。更別說剛才和地板撞擊的那一下,地板上已經滲出了血跡,可他卻跟沒事人一樣,察覺不到痛苦。
以他見多識多的見識來看,就算是真正的硬漢,在受傷的時候不至於會大呼小叫,可是那疼痛的感覺依舊會在他的臉上浮現,哪怕是一秒,畢竟他也會疼,隻不過是因為他疼多,所以覺得這種疼根本不算什麼。可這個家夥,在腦袋受到如此嚴重的撞擊,又被蘇秦毫不留情的用腳碾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這是絕對不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