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看似空檔的莊園,葉淩和宮棋紫站在後院眺望著遠處蔚藍色的大海。此時天色以暮,海岸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黑暗吞噬。海風吹拂著二人的臉龐,帶著一些鹹濕的臭味,葉淩點上一支煙,雙手插在口袋,英姿颯爽。
宮棋紫單手下垂,另一隻手的手指則是輕輕摩挲著刀把,目光陰沉。
“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如果這個女孩她一天不掌控,我們總不能一天呆在這裏吧。”
葉淩咬著煙,青煙散入空氣中立刻就被海風吹散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目光深邃,看著遠方好似那邊有什麼精彩的畫麵正在播演:“想要讓她一個大小姐掌控這麼大的國際公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現在這麼做,不過是要讓那些以為能穩坐釣魚台的人屁股坐不住。金瑉錫的父親金安在現在人身在美國,他才是一個boss,現在韓國這裏的,不過是小角色,一巴掌就可以抹除幹淨。”
宮棋紫扭頭看著一旁的男人,她問:“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如果那個金安在一直都不回來,我們就要一直等下去嗎?”
葉淩扭頭,對著麵前這個剛毅卻又不失美貌笑了起來,一臉的痞氣,說:“弟妹,有時候老天爺都是站在我這邊的你信不信?金安在根本就不知道安藝璿有什麼能耐,我們也不知道。可但凡這個安藝璿聰明一點,她就該知道,現在的她靠我們也不會讓她的未來安穩幾分,與其把未來交給別人,還不如把未來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不出意外,現在她就在她父親的房間裏麵努力的看資料呢。”
宮棋紫詫異道:“她不是說要去找她媽媽嗎?”
“你覺得,這種女人,笑著這種時候會找她母親?”葉淩笑著搖頭:“她是個聰明人,笑著她根基不穩,就算她找到母親又有什麼用,一樣會被抓住,到時候兩人都難逃一死。”
葉淩說到這裏,吐掉嘴裏的煙頭,說:“去看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宮棋紫很感興趣,跟著葉淩上了樓,走到三樓走廊盡頭,輕輕推開門,就看到安藝璿正坐在她父親的辦公桌後努力的吸收著麵前資料上的每一個字。聽到聲音,她抬起頭,問:“你們有事嗎?”
“噢,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安全問題。”
安藝璿拿起從前的那個狗牌,問:“這次你不會再騙我了吧,真的會有效吧。”
葉淩笑著點頭,這丫頭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關上門,宮棋紫微微一笑,說:“還真的被你說對了,她現在的確是在按照你所說的去做,那麼現在我們做什麼呢,聽說這裏也有很正宗的日本料理,不如我們去吃吧。”
聽到宮棋紫主動邀請,葉淩也未拒絕,隻不過腦子裏並沒有什麼日本電影裏會出現的荒唐情節。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那不過是別人意淫出來的情節,而真正的日本女人,對於哪方麵都是無比的注重。要是葉淩現在提出一些這方麵的想法,他都能保證宮棋紫分分鍾把他砍死在這。
兩人開車去了市中心,至於安藝璿的安全,有那一撥人在暗處看著,他也不用擔心會在這個時間段出什麼事。
“有沒有找到地方?”葉淩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外麵的路況問。
宮棋紫搖頭:“沒有,明明就在這裏,可是為什麼就是找不到。”
兩人同時歎了口氣,出發前用導航找到地方,結果到了地方之後,已經在這個鬼地方饒了三圈也沒能找到那家門店,葉淩很是無奈,但卻也隻能這樣,說:“那就隨便找一家吃吧,改天等安藝璿她帶我們來好了。”
“隻能這樣了。”
沒想到第一次出門就遇到挫折,這讓兩人很是無奈。但也沒有辦法,隻能這樣。找到地方停車,好在這一代吃飯的地方很多,也不愁沒有地方吃飯。
經過一個酒家,一股肉香撲鼻而入,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店內,是一個日本名,寫著是清酒之家。
“這家似乎不錯啊。”葉淩笑著說。
宮棋紫點頭,說:“是啊,讓我想到了家鄉的味道,我們就在這裏吃吧。”
“可以。”
剛要踏門而入,葉淩就聽到遠處的路邊傳來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或許是那哭聲在這鬧市之中過於刺耳,也或許是那哭聲太過熟悉,葉淩停下了他邁上前的腳步,望向那邊,一臉疑惑。
“怎麼了?”宮棋紫問。